曹二柱趴在郭小萍的身子上,幸亏跟何登红学过,晓得大抵目标,不会找错门,关头是郭小萍有不竭排泄的水分,成为了天然的光滑油,曹二柱在门外探了探,最后一用力,他阿谁并不锋利的犁铧竟然深深地犁入到了郭小萍那块肥饶的地盘里。
郭小萍见曹二柱没答复,又问:“哎,曹耀军,你个鬼,你看清楚了吧,是不一样的不?”
“嘻嘻,你说要我筹办两年的,我筹办了五盒六十个,嘻嘻,只两个月的……郭小萍红着脸说,身子想伸直起来。
曹二柱现在是垂涎欲滴,只顾研讨郭小萍的身子,没有听清楚她在说甚么。
“操,我当真对了对,比较了一下,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的。”曹二柱用手在那花瓣上摸索起来,我的天,好多水呀,仿佛全部花就是湿湿的了,弄得床单上也有了湿印迹。他捏住一片花瓣,还没翻开,吓得郭小萍“啊呀”尖叫一声,从速用双手推开了他的手。
郭小萍仰躺在床上,感觉很有刺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别致。她感受曹二柱的手再没摸捏本身了,她俄然生一种失落感,便展开眼睛想看个究竟。没想到曹二柱已经脱逃光了内里的衣服,正往下扯他裤衩,面前呈现一个陌生的庞然大物,硬硬的,硬得像一根棒棰,翘翘的,翘得更像乌龟的脑袋,那模样像要咬人的,她向来没见过,吓得她“哎呀”的尖叫了一声,当即用双手捂住了眼睛,抿紧了嘴巴,身子颤抖得更短长了。
可阿谁安然套被曹二柱吹大吹松了,曹二柱戴在他的阿谁……上面,就像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较着是不称身了。
戴好了安然套,曹二柱俄然想到了阿谁小手帕,他笑了笑,将那方小手帕翻开,垫到了郭小萍的臀儿上面,还对了对位置。
曹二柱缩回击,看了看郭小萍,再也没体例等候了,也不管能不能找到洞口,就快速脱起本身的衣服来。
郭小萍看着书,胆怯地说:“呜,要用嘴吹一下的,看漏不漏气。如果漏气,会让女人怀上孩子的。呜呜,你吹吹,好好吹吹,别让我怀上孩子了,我还小哩,又没有结婚,我可不想做人流呢!”一会儿想了那么多。
“每天用一个呀?”曹二柱以和何登红的经历,一夜能做好几次,“恐怕不敷呢!”
郭小萍更是棒棰,第一次买安然套,不知下了多大的决计,不知杀死了多少细胞,买了安然套也不敢翻开看看,连是甚么模样都不晓得,更不知如何利用了,她从速拿起《新婚必读》看了看,筹办现蒸热卖,翻了好几页才找到与之相干的内容。
“啊,别,别!呜呜,别……”没想到这时郭小萍伸出双手顶住了曹二柱的身子,公然她的力量不小,硬是没能让他靠近到她的身子。
尼玛,郭小萍好敏感呀!不消说,肉很嫩,他想到何登红的那儿的肉就像橡皮,一扯老长,曹二柱更加感觉这丫头电影值得珍惜了,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将她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郭小萍很严峻,眼睛也不知往哪看好了,是惊骇极了,真不敢设想男人的第一次侵入是甚么感受。
曹二柱固然感受有点像被甚么植物咬住了,有些疼痛,可他感受一次都胜利了,他没有退出的设法,反而还想到了一首歌里的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