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固然是一个愣头青,可他是第一次蒙受女人的这类软进犯,以是他措手不及,抵挡不住,是溃不成军。
泉儿笑一下,把脸躲到何登红的背后了。
经郭小萍这么一提示,曹二柱当即想到她想的就是搬家,便灵机一动说:“朱玉翠、崔世珍、曹金霞她们都已经签和谈领赔偿费要搬场了,连赵天琴也摆荡了,想搬,我也想去看看情势,然后见风使舵。没准我脑筋一发热,也想搬了呢!”
他张着嘴做喝水状,笑着说:“哎,泪奔太猛,我喝不了了。”
何登红装着笑,看了看四周说:“哎,昨夜感受不错吧?必定是缠绵了一夜没睡觉,你看你现在,没一小我样儿了。”看得出来,她内心发着酸。
“嘿嘿,她没你有经历,是一个菜鸟,那方面没你有本领。”曹二柱想拍何登红的马屁,实际上是在夸耀郭小萍。
曹二柱这么一吻,就像翻开了郭小萍眼神经的开关,她的眼泪竟然“哗啦啦”往外涌了,干脆失声“呜呜呜”地抽泣起来。
说得郭小萍满含泪水笑了那么一下,又哭着伸出小拳头捶曹二柱的胸大肌,捶还不满足,又用手掐。
曹二柱用心活力地说:“登红姐,你说甚么话呀,我昨夜趴在郭小萍的身上,我内心还是想的你哩,差一点就喊出你的名字了。嘿嘿,还是你有经历,她太内行了。我一动,她就大喊大呼地喊痛,吓得我不敢捅她。”
曹二柱听到郭小萍娇滴滴的声音吓了一跳,从速停稳摩托车,脱口说:“嘿嘿,到村委会去。”话说出了口,他又悔怨了,恨不得打本身的嘴巴,尼玛,见了女人连扯谎就不会撒了。
郭小萍也用手捂住了嘴巴,想忍住哭,哭声没了,可眼泪还是往外流淌。
郭小萍光着身子,夹着腿,她悄悄跺顿脚,皱起眉头,用哭腔说:“呜,你又不是村干部,你到村委会做甚么去?呜,我不让你去,我要你在家里陪我哩。”
胡大姑畴前面小菜园里返来了,她听到了郭小萍悲伤的抽泣声,觉得曹二柱惹她活力了,就走进堂屋里问:“鬼二柱,你这个傻蛋,昨夜里不就是好好的么,如何天一亮你就惹她不欢畅了?傻东西,那么敬爱的丫头,你不哄着她,还让她哭,真生在福中不知福哩……”
曹二柱笑笑愣住了摩托车,看着泉儿,逗了逗他说:“泉儿,叫我一声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