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光着腚儿蹲在地上,又看了看曹二柱的两腿之间,不过他腿空的阿谁丑玩意儿一会儿生龙活虎的,现在却软软地趴在那儿,就像一条鼻涕虫,她抿了抿嘴巴,笑笑说:“嘻嘻,我要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就好了,我每天给你沐浴,洗得干清干净的。”浇水洗了洗又说,“你这东西这么大,郭小萍受得了不?”
曹二柱伸出大拇指说:“高,这一招高,让好老狗中毒,必须的。”停了停,他又说,“不过,有点奇特,自从中毒后,我那东西更有本事了,一夜无能女人好几次。”
曹二柱从速翻开院子门,四周看了看,见没人,他溜了出去。走到家门口,看到胡大姑正在菜园里繁忙,他怕她看到了,从速低头快步开溜。
曹二柱挠了挠头,笑了笑,还做了做怪脸,归恰是本身的老娘,他一点就没有惊骇。笑笑说:“每天跟郭小萍阿谁内行玩,根基上是我在唱独角戏玩她,她也不晓得主动一点,共同一下。嘿嘿,你儿子我想换换口味,让有经历的女人玩玩我。嘿嘿,何登红真有经历,玩我玩得爽得要死。嘿嘿,这叫荤素搭配。妈,阿谁祝定银就能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我只要两个女人还不成吗?”
“唉,二柱呀,你家里养着一个那么标致的小丫头,和顺又敬爱,娇滴滴的,每天两人难舍难分的,像没堵截脐带的,你明天如何有精力又跑到何登红那儿去了?她黑不溜秋的,还生过娃,上面必定像南瓜圈子一样了,又比你大五六岁,她哪儿能和你屋里的阿谁丫头比呀?哎呀,儿子呀,吃着好的,还惦记取差的,连你妈我都不弄不明白了。”胡大姑板着面孔说。
曹二柱站在堂屋里,只听何登红说:“泉儿,你是不是做梦见到曹二柱叔叔了?”忽悠他说,“我可没见你二柱叔呢!”
何登红洗好了,她站起来讲:“你晓得不,祝书……记也想打我的主张,被我峻厉回绝了。我说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少打我的歪主张,弄得他好不欢畅。”
何登红不美意义了,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去,扯你的蛋。我除了你四哥,也就偷你的鸡,摸你这个狗了!滚蛋,今后可不准你这么说我!”
“我晓得,必须的。”曹二柱走进院子,屋里没动静,悄悄走到房门口,伸长脖子看了看,郭小萍仰躺在床上,伸开两腿睡得很香。
何登红跟到堂屋里说:“好,我谨慎一点,重视防备他。他吹牛逼,说那么大的话,哪天跟天琴婶筹议一下,约上几个姐妹,找一个机遇治治他阿谁老王八,在他的乌龟脑袋上弄上敌敌畏,让他像你一样中毒,把那玩意肿得跟紫茄子一样,嘻嘻。”
何登红兑了兑热水,看了看曹二柱的阿谁脏部位,招招手说:“二柱呀,来,妈妈给你洗洗。嘻嘻,洗洁净一点,让阿谁郭小萍再用用。”嘴里说着,眼睛眨起来,内心酸楚楚的。真是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把郭小萍弄来了,本身没位置了,想偷一回食真不轻易。
曹二柱穿好裤子要走,他说:“明天扯了一个谎,好不轻易才脱身。你要我来陪你,嘿嘿,必须的。”
何登红从速跑进房里,抱起了泉儿。
“二,二……柱……叔?”泉儿还体贴曹二柱的事儿。
曹二柱也喜好郭小萍,他没有把内心想的话说出来,而是说:“嗯,她读书的时候就是校花,我好喜好她的,可当时她不消眼角看我。嘿嘿,没想到她主动奉上门来了,更没想到的是,她到现在还是原装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