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何登红娇滴滴的,便胆量大了,他说:“嘿嘿,我想做四哥的替代品,想看……你那儿……”
曹二柱的身子几近就贴着本身的身子,她皱起眉头说:“唉,如何打了一桶就想歇了?你得把这块田打完呢,如果半途而废,明天又得重打……”怕癞毛停下不干了,她用心卖萌地说,“二柱儿,你快去打药,打完了,姐陪你说话谈天。”
“登红姐,你放心,这事儿我包了,不打完我不回家。”曹二柱拍着胸脯子说。
“姐,我就不信你不懂。”曹二柱的双手伸着,说话的时候还在空中晃了晃。
曹二柱取好水,上山配好药,当真地打着农药,何登红躺在铺在地上的雨衣上,闭上眼睛,又开端想入非非了。想几年前和朱老四谈爱情,想本身的人生第一次。本来,本身并不是太喜好朱老四,是不是持续谈爱情,还在踌躇中。没想到有一天,朱老四也像明天曹二柱一样在山坳里帮本身干重活儿,不过,他的胆量比曹二柱大很多,干完了活儿,见四周没人,便将本身按在了地上……本来想回绝,可在野地里,叫每天不该,只好顺服了。因为是人生第一次,本身动红了,血滴了地上……身子就这么在野地里被他破了。说来也怪,之前并不是特别喜好朱老四,自从有了那次贴腹之爱以后,仿佛对他有些迷恋了,厥后竟然一发不成清算,只要一碰到机遇,不管在哪儿,两人便缠绵起来。因为做得勤,又没有采纳甚么避孕办法,没过量久便怀上身孕了,生米做了熟饭,没得挑选了,只好和他结婚了。现在想起来,要不是有那次在野地里被他强行破身,估计和朱老四分离拜拜了。
何登红做了一个怪脸说:“如何,你不对劲呀?”看了看曹二柱的脸又说,“精力上的鼓励,你想要甚么呢?要不,我哪天到城里给你买一张奖状……”
“呜呜,真的,姐真不懂的。除非你奉告姐,姐才会懂的。嘻嘻。”何登红看曹二柱很急,却又不敢真脱手,忍不住笑起来。
何登红觉得曹二柱要动真格的了,她镇静起来,没想到他竟然跑了,她好绝望!
何登红展开眼睛一看,曹二柱浑身是汗,坐在身边只喘粗气,她有些不美意义了,便说:“哎,曹二柱儿,你帮我干活儿,姐又没甚么东西回报你,让你白干,干得汗流浃背的,嘻嘻,真难为你了!”
“你懂的。姐,你只是揣着明白装胡涂!”曹二柱说着还伸了伸手,可只停在了空中,没有伸到何登红的身上,离胸另有相称的间隔。
曹二柱取下身上的空喷雾器拍着胸说:“登红姐,我做事,你放心,质量一流,连一个虫子也莫想幸存下来。”高低打量了一下何登红的身子,吞咽一下口水说,“姐,我,我……想歇一会儿……我忍不住,还想……”说着就坐到了何登红坐的雨衣上。
听何登红这么一说,曹二柱更加得寸进尺了,他瞪大眼睛,傻子似地恳求说:“姐,我想,我现在都想……”说着脸想往何登红的脸前凑,说话吞吞吐吐的。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胸,咽一下口水,摇点头说:“姐,我想要甚么,你懂的。”
“登红姐,我又打了好几桶了……嘿嘿,我也歇一会儿。”说着坐到何登红的身边了。
曹二柱站起来,将手里的阿谁所谓的花环扔到了荆条丛里,咂咂嘴说:“登红姐,你太搞笑了!这是甚么期间呀,还搞虚无的那一套?嘿嘿,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