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定银更加对劲了,得瑟地说:“那是。日他娘,女人太多了也不是甚么功德儿,累死人了!”
祝定银想到了何登红,她是村庄里独一回绝本身的女人,说实话,他最喜好的是她,可现在不能说呀。他笑笑哄胡大姑说:“嘿,姜是老的辣,我们老男人就是喜好吃老姜的,喜好你如许的老女人,干起来有经历,嘿嘿,特别舒畅。”想了想又说,“姐,前些年,你风景得很,每次走在路上,都有好多男人前呼后拥地跟着哩。嘿嘿,再早几年,我还小,我看你好标致呀,我一向在内心说,我要找老婆,必然要找一个像你那么标致的,可找来找去,硬是没有找着,成果了一个病秧子翠竹,还远没有你标致。姐,你不晓得,我一向把你当着了梦中恋人哩。”
胡大姑仍然仰身躺在稻草上,她展开眼睛看了看天空,回味一下,伸出大拇指说:“嘻嘻,你表示超棒!”坐起家子,摘了摘身上的稻草,笑着说,“嘿嘿,祝老弟,没想到你变得这么有本领了。”
日他娘,你胡大姑还真是喂不饱的狗哩!
“嗯,是的,快开门。”胡二姑小声说。
“嗯,你明天真棒,太棒了。”胡大姑颠簸着身子,闭着眼睛说,“嗨,如果能这么做一夜就好了。”
“嗯,你忙不过来,你让在城里打工的村主任全光前返来呀,那不……你就闲下来了,不劳累了,屁股便能够稳稳铛铛地坐到你家的板凳上了!”胡大姑喘着粗气说。
祝定银说:“胡大姐,你是晓得的,一山难容二虎,只要全光前狗日的在村里,他就要跟我明争暗斗,想架空我,威胁我的霸主职位,减弱我的绝对权威。”
“嘻嘻,我晓得了,鸡笼里如果有两只**公,那就必必要宰一只,不然就会每天争风妒忌,大打脱手,斗得伤痕累累,弄得鸡笼里每天不得安宁。”胡大姑形象地说。
胡大姑想着苦衷,内心很舒畅,固然身子被祝定银重重的身子压鄙人面,可她还是感觉本身像一只鹞子,一个劲儿地想往天上飘。她搂紧他说:“祝老弟呀,你真会编故事哩,弄得我现在飘飘然了……你用力压紧我吧,我现在感受要飞起来了。”她感觉本身再次来阿谁潮了,舒畅得一塌胡涂。
胡大姑乐此不疲,她掂了掂身子,拍拍他的臀儿说:“嘿,你干活干累了,想歇一歇了?”
祝定银仍然做着他的阿谁特定行动,笑着说:“是我把你弄舒畅了,让你产生了幻觉。嘿嘿,过瘾吧?嘿嘿,你躺在稻草上,你就是想飞也飞不起来哩!”
祝定银歇了歇,又开端颤栗起来,他说:“说男人生得贱,启事就在这里,明显晓得累,还是情愿干,干不着还想得慌,干着了累得慌。”说着就加快了速率,加大了力量。
祝定银感喟一声说:“唉,干这类活儿,就跟老牯牛犁地差未几,要犁得深,还得犁得透,的确很累的,累死人的……”
曹二柱现在是操木皆兵,他仍然没有放动手里的菜刀,又侧耳听了听,只听内里有人喊:“二柱儿,开门,我是你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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