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芝在上面“哼嗯哼嗯”地折腾了好一会儿了,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她小声问:“老祝,祝哥,你真能做……一两个小时?”
祝定银搂严峻玉芝说:“这些日子忙呀,村里出了那么多怪事,烦都将近烦死了,哪个有表情找女人啊?”
祝定银搂严峻玉芝,先给她打了一个防备针,他说:“玉芝,你得有点精力筹办,今晚我要跟你做一两个小时,你如果受不了,早一点奉告我,提早让我晓得,我好把握火候。”对劲洋洋的又说,“嘿嘿,一口气,不间断的一到两小时。”
这些留守妇女都是干体力活的,个个有一把力量,祝定银听到张玉芝说一脚钻裆,他下认识地捂了捂本身身子上阿谁最值钱的宝贝东西,小声说:“嘿嘿,你如果然有那么短长,我就放心了。”
张玉芝搂紧祝定银说:“祝书……记,你个鬼,我觉得你把我忘了哩!自从那天在荆条丛里以后,我一向想,你会来找我的,可你就是不来……呜呜,这些天,你跟哪个婆娘在一起呀?”想到祝定银刚才说的话,晓得本身一冲动就答非所问了,她从速说,“嘻嘻,两小时算甚么呀,两天我就不在乎!哼,你能做多长时候,我就能作陪多长时候。嘻嘻,我比你年青那么多,莫非我还会怕你不成?”
祝定银看了看张玉芝的身子,光芒太暗,看不清,又用手摸了摸,咂咂嘴说:“啧啧,你是不是刚才吓尿了?”停一下又说,“哎,你先会儿那模样都是假装的?唉,说真的,你要真跟我对打,或许我还不是你敌手。嘿嘿,你如果不肯意,我还真没体例到手。”
张玉芝挺了挺肚皮,吹牛逼说:“那是,看你到手重易吧,如果换了别人,不说让他断胳膊断腿子,起码要弄得他鼻青脸肿的,半天爬不起来!把他按在地上等差人来抓他,那是不在话下的。”
祝定银推倒张玉芝,跪到的两腿之间,把她扯到膝盖处的裤衩又往下拽了拽,一向拽到脚踝处才罢休。
村里大多数留守女人几近都和祝定银有过这类皮肉干系,可向来没有哪小我像如许和他做过,弄得他骇怪不已。
祝定银扑下身子,不消手帮手,也不消眼睛看目标,完整凭经历,不一会儿,就本身找着门路了。
张玉芝掂了掂臀儿说:“嘻嘻,是呀,你搞浪漫主义,我不能说就搞实际主义,和你反着来呀!”嘴里这么说,内心好笑:我如果有那么夺目就好了,吃一堑,长一智,今后还真要多长点心眼儿!
幸亏那些工人们曾经插手过对天琴婶家的强拆,和那些留守妇女结下了梁子,留守妇女视他们为仇敌。那些工人出门在外,老婆也在故乡做留守妇女,他们在这里过的就是和尚般的日子。有些工人想和留守妇女们套近乎,想打她们的主张,有的乃至异想天开想和留守妇女们奥妙构成临时伉俪……可没人理他们的,是敬而远之,根基上互不来往。
祝定银仰躺着身子,展开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紧闭着嘴巴,让张玉芝在身上随心所欲。
他们真在阿谁牧草垛子里折腾了一两个小时才分开。
自从在山坳里和祝定银打过一次不算对劲的野战,张玉芝觉得今后就会和祝定银常来常往的,哪知有了那次以后,她就被一向闲着了,盼他就跟盼星星盼玉轮似的,老是盼不来。特别是到了夜里,一小我睡在床上,想男人想得心发慌。偶然恨不得想去敲祝定银的门,送货上门,可又不美意义,更怕他老婆翠竹骂人。做梦也没想到,明天会喜从天降,他竟然在路上等本身,还用刺激得要命的体例,她感觉又回到了少女期间,真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