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们明天这事儿,不知你四哥晓得了会是甚么反应……”
何登红身子没动,伸手摸了中间的衣服,拿到面前看了看,笑着说:“切,傻瓜,姐如何会让你去死呢!”
何登红担忧起来,她说:“你没听俗话说么,要令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没有不通风的墙。”说着坐了起来,看了看曹二柱手里的衣服,“二柱儿呀,你想帮姐穿衣服,是吧?”
何登红闭着眼,仍然仰躺着,不过只要臀儿在雨衣上,别的身子都在地上,脚上的鞋一只不知甚么时候弄掉了,她掂了掂臀儿,点点头鼓励曹二柱说:“嗯,还行吧,你看你姐现在就像在天空里飞似的,失重了,半天落不下来,嗯,你进步蛮快呢!”
何登红固然对曹二柱还不是很对劲,底子没有达到女人所需求的阿谁沸点,更没有那种爽得死去活来的感受,不过总算让干枯半年的身子有这么一次雨露,固然只是毛毛细雨,仅湿了地盘,没有透墒,但算是崩溃味渴,他毕竟是一个童男人,就像一件新耕具,本身是第一个利用者,她没有再抉剔地说曹二柱的程度不是太高。
因为是人生的第一回,曹二柱显得太严峻,以是不是那么得心应手,行动也不是那么调和,乃至一度不知所云,不过还算是勉强胜利了,在何登红的身上获得了人生中第一次满足。
这一次,曹二柱才算是真正有了人生的汗青性冲破,他对劲不凡,他趴在何登红的身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他小声问:“姐,我敬爱的姐,我太爱你了,一向爱到你骨头缝里!”
曹二柱点点头说:“嗯,你现在甚么事也别做,全由我来。”说着先找到她的裤衩,渐渐帮她穿上,接着穿纹胸,然后穿内里的衣服,最后寻到滚到堰塘边的那只鞋,帮何登红穿上,四周看了看,小声说:“登红姐,你上起来看看,看我帮你穿衣服穿得如何样?”
结果不敢假想,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苦着脸说:“唉,登红姐,我的亲姐,你犯傻啊,别让他晓得不就得了?我们干这事儿,只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在何登红的指导下,通过她的手的牵引,曹二柱才入正题……
曹二柱伸手拿住何登红手里的衣服,看了看她的眼睛问:“姐,你说我此次还行不,从我的表示看,你能给我打多少分?”
听到说算是对劲,曹二柱欢畅了,他再次扑到何登红身上,看了看她的脸说:“登红姐,你对我太好了,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亲姐了,我要好好的对你好,不让你亏损……”看她一动不动的,“姐,你发明了不,我感受我做得还不是很到位,时候仿佛短了一点。我有一回听我哥嫂的壁根,仿佛他们做的时候要长很多,估计有三四分钟……到最后的时候,我哥猛吼,我嫂子也叫得短长……可我们明天,只听你哼哼,不见你大呼……要不,你哪天再给我一次机遇,让我再尝尝……争夺时候长一点,让你得爽得大喊大呼。”
曹二柱穿好了裤衩,正要穿长裤,他听到何登红这话,他停下看着何登红说:“甚么反应?暴跳如雷呗!”想了想,“姐,你如何老想这个题目呢?”
何登红眼睛看了看天,天灰蒙蒙的,她又闭上眼睛说:“曹二柱儿,我们明天如何能跟你哥和你嫂子比呢,他们是光亮正大的,我们这是偷食哩,就像小偷,哪个敢大声喊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