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想祸害女人,就是那狗逼玩意儿在捣蛋,几个女人都同意用农药喷那东西。
曹二柱有一把力量,跌倒两个女人应当不在话下,可现在是三个干体力活的女人扑在本身身上,力量也不是太小,她们按胳膊压腿,弄得曹二柱硬是转动不得。
“看你这个曹二柱还能往哪儿跑!”张玉芝对劲地问天琴婶,“哎,天琴姐,这个小秃崽子一向想祸害我们女人,你说我们应当如何治他?”
天琴婶、张玉芝、丁艳萍、崔世珍真像曹金霞所料想的,不知何时从天而降,已经把曹二柱团团围住了,他仿佛成了瓮中之鳖。
五个女人见状,都乐开了花,大家捧腹大笑,个个笑得上气接不着下气。
农药喷到了曹二柱光着的下半身上,不一会儿便湿湿的了,一股农药当即袭来。曹二柱这时还没有中毒,他用心小题大做,双手抱着腿大喊大呼,逗得五个女人笑得前仰后翻,乐得恨不得找不着北了。
曹二柱暴露了平时没有露过的庐山真脸孔,只好用双手挡住腿空里,一副丑态。
曹金霞跑得慢,她跑近曹二柱时,他已经被按住了,她见他另有一只腿在乱蹬,便一大腚子坐到了上面。
五个女人正不知如何治曹二柱好,见曹二柱裤腰上的皮带松开了,恰好提示了她们。
曹二柱见五个女人都像看猴似的看本身,弄得他顾前顾不到后,不知粉饰哪儿好。
五个女人当真,都转头伸长脖子看山坳里,不过甚么也没看到。
曹金霞正筹办快速喝曹二柱的“人生汤”的,听到身后有动静,晓得天琴婶她们来了,不消说那“汤”喝不成了,她有点不欢畅,爬起来却把气撒到了曹二柱的身上,反咬一口说:“他,曹二柱想逼迫和我做那种事儿……”
脱成如许了,几个女人还感觉不过瘾,张玉芝说:“曹金霞,快把你的喷雾器拿过来,用农药喷他腿空里的阿谁坏东西,看他今后还敢打我们女人的歪主张不。”
曹二柱一下子傻了,他把天琴婶的话当真了,尼玛,同时上五个女人,那不是要命么,再说,你天琴婶比老子的老娘小不了几岁,哪个情愿上你那样的老女人呀?
天琴婶想了一个歪主张,她笑着说:“哎,把他的裤子脱了,就让这曹二柱光着腚儿躺在这山地上,让他出丑,看他今后还敢祸害我们女人不。”
曹二柱见机遇来了,拔腿便跑,快得就像一只脱兔。
一听这话,曹二柱吓得要死,他晓得,这五个女人的男人都在城里打工,现在正空虚,甚么希奇古怪的事儿都做得出来,他连连喊:“饶命,婶子、嫂子、姐姐们,饶命!你们让我光着腚儿,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村里到处都是你们娘们儿,别把我羞死了。”
让曹二柱千万没想到的是,当他筹办爬起来的时候,一昂首,他惊呆了,全部身子一下子蔫了!
曹二柱被曹金霞重得的身子压着,手在她身上乱摸,忙乎了半天,没想到曹金霞在他上面乱拱,仿佛她想用嘴咬。这时曹二柱判定弊端,觉得曹金霞抵挡,是想撕咬本身,吓了一身盗汗,当即挣扎起来。
现在已经落到了女人们的手里,就像砧板上的猪骨头,不是剁就是砍了,曹二柱严峻起来,两腿便冒死地乱蹬起来,因为用力太猛,没有摆脱六只女人的粗手掌,竟然把本身的皮带弄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