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散了,各自回家做饭去了。
曹二柱特长机拍着照片,嘴里还乐呵呵地说:“呵呵,露胸器罗,牛逼,老娘们儿短长哟!”看到有两个差人走过来,他当即吓得收起手机跑开了。
廖作艳指着曹二柱说:“这事只怪曹二柱,是他谎报军情,我们才上了人家声东击西的当的。”
天琴婶看着配房的残垣断壁说:“哎,也不能全怪曹二柱,要不是他开着摩托车去喊我们,或许厨房和正房都被拆了。”
她们都把目光对准了坐在摩托车上的曹二柱。
没想到孙明芝这时双手搭在曹二柱的肩膀上,将身子靠近他,踮起脚,伸长脖子,用轻柔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脸,然后站稳身子说:“呜,曹耀军,姐这下对得起你了吧?”说着把手里的鸡腿硬往他手里塞,也没管他接不接,扭头就往屋子里跑。
开挖土机的司机觉得让他也停下,他就停了马达。
他洗了澡就往山上走。
“你是我们喂的狗,如何帮着外人呢?”
“吃里爬外的东西!”
天琴婶带领的留守妇女的战役还在持续,她们竟然把挖土机驾驶员拽了下来,占据了那台挖土机。
村支书祝定银和村妇女主任何生叶走了过来。
“我晕,曹耀军,你曲解我了,必定大伙儿也曲解我了!呜,我也上阿谁陈助理的当了。”孙明芝仿佛很无辜的,说话的时候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
曹二柱回到家里,老娘还没返来。
留守妇女们坐在屋前的坡地上,个个灰头土脸,低头沮丧,就像一群残兵败将。
曹二柱歪着头,吸吸鼻子说:“切,谁信你呀?”他闻到了孙明芝身上的香味儿,还大胆看了看她矗立的胸,“你把我吭苦了,我差一点被那些老娘们儿揍成肉饼了。”
估计是糖衣炮弹,也不知孙明芝的葫芦里卖的甚么药,曹二柱舔了舔嘴唇,咽了一下口水,没有伸手接。他问:“你又有甚么声东击西的假动静?”
另有那些和妇女们对峙着的工人也停下了,退到远处坡地上。
工人们没想到这浑身是灰尘的女人会来这一招,他们愣了那么一会儿,就放动手里的木棍今后撤。
朱玉翠实话实说:“胡大姑到住民点上她大儿子家去照顾孙女秀秀去了,周小娟和她娘一起回娘家了,胡大姑好不轻易逮到和孙女秀秀热乎的机遇。”看了看大伙儿说,“听胡大姑说,秀秀和她外婆亲,和她陌生。”
那些留守妇女们挥动手里的耕具一边起哄,一边追着工人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