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憨笑几声说:“嘿嘿,不晓得你生出我的孩子长的甚么样,是像我这么丑呢,还是像你那么标致呢!”
“算了,别点蜡烛了,如许挺好的,姐好喜好哩!”何登红闭着眼睛,摇了点头,搂着曹二柱的腰,在他臀子上面摸了摸,小声说,“二柱呀,你横戳直捣的,是想把你姐大卸八块是吧,那么大的劲儿,就像产生了地动似的,你就不怕你妈听到了么?”
曹二柱笑笑,他俄然想起一件一向没弄明白的事情,他说:“哎,登红姐,我哥和我嫂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结束了总要往厕所丢一个套子,嘿嘿,他们结婚后就没有那征象了。哎,登红姐,为甚么我们没有要阿谁套子呢?姐,我有点担忧,我会不会让你怀上孩子呢?”
何登红很满足,算是吃了一个饱,她拍一下他光光的臀子说:“你明天把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必定累呀!嘻嘻,你家里没人,姐也发疯了一把,现在也像干了重活儿的,骨头都酥了,要散架了。嘻嘻,你真男人,没准你那东西中毒后,就像注入了激素的,你那服从好强哟,姐好喜好的!”在他身上摸了摸,小声问,“哎,二柱,这么累,今后你还想要不?”
“好,姐,你放心,我包管让你对劲!”曹二柱这是人生的第二次,只能算是新手,没有甚么十八般技艺,也不晓得利用甚么花腔,只晓得出傻力量,而这就是他的上风,他有的是力量,以是,他一向保持一种姿式冒死地颤栗着身子,尽量让男人的正极和女人的负极产生感化与恶感化力。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喧闹声震天的屋子里俄然没有了动静,一点声音都有了,只听到院子前面偶尔传来几声小鸟叫。
曹二柱趴在何登红身子上不想动,他说:“唉,干这事儿爽是爽得要死,欢愉得赛过神仙,没想到比背喷雾器打农药还要累,还要亏损哩。操他妈,现在我一点力量都没有了,两腿还发颤。嘿嘿,没想到中毒过,还肿了像茄子,明天跟你一试,嘿嘿,服从真的规复了。姐,你晓得不,我好担忧呀,恐怕没有那服从了,不男人了,把女人没体例了。嘿嘿,明天……我终究放心了。”
曹二柱一听,也不再说话了,一咬牙,闭上眼睛加足了马力,冒死地往深处捅,想捅到她最敏感的处所,并用足了力量,加快了速率,又弄得地动山摇起来。
曹二柱没有减小力量和速率,他笑着说:“姐,明天机遇好,我老娘不在家哩,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