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窝棚里,曹二柱坐到地铺上歇了一会儿,戴上防护罩,从蜂箱里取出蜂脾,用刷子刷去上面的蜜蜂,用刀割去蜂蜡,再放到手摆荡蜜机里摇了摇,不一会儿便摇出了一些浓浓的甜甜的蜂蜜来,然后过滤、装桶。
天琴婶从速说:“我们现在正缺人手,我们内部必然得连合,不得起内哄,要拧成一股绳。”
曹二柱有些愤恚了,他说:“我操他娘,我得奉告天琴婶,让她们有所筹办,必然不能让他们的诡计得逞。”
曹二柱要走,孙明芝放动手里的木桶拍拍他的肩膀说:“哎,曹耀军,这屎的奥妙不答应你奉告天琴婶她们哩,我还要草船借箭,让她们持续到我家门口来拉这类屎,这么好的猪食,我不能让她们窜改主张不送了。”
何登红也抿着嘴巴无声地笑着,内心说:他腿空里才是一根擎天柱哩,可它没有擎天,一心只想“擎”女人。
何登红看到那张照片,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曹二柱看着废墟,扯着嗓子说:“嘿嘿,天琴婶,你这儿像八国联军来过,他们不经意这么一弄,就弄成了我们梨花冲的圆明园了,尼玛,还真有一种残破美哩。”
“嘻,真馋!”孙明芝说着俄然伸长脖在曹二柱的脸上吻了一下,“切,这下应当行了吧?”
天琴婶看到曹二柱,欢畅地说:“嘿,我们的擎天柱来了!曹二柱,你明天出了大力,今后要持续发扬哩。”
曹二柱分开孙明芝,来到天琴婶家,张玉芝和何登红竟然也在那儿。
何登红看了看曹二柱,用心瞪着眼睛说:“哎,曹二柱,胡大姑返来没有?明天竟然当了逃兵,不会是想跟孙明芝一样叛变投敌吧?”
“你还想吃我的鸡腿呀?真馋呢!”
孙明芝眨着斑斓的大眼睛说:“曹耀军,姐奉告你,实在阿谁谍报不是假的,明天的事儿,是阿谁王副县长临时窜改了主张,他说打蛇要打七寸,擒贼要擒王,抓网要抓纲,纲举才气目张。他们摸过底,晓得天琴婶当过民办西席,曾经到北京上过访,有经历,此次又是她领头,以是,他们想先把天琴婶拿下。”
孙明芝乐呵呵地说:“我看出来了,阿谁陈助理每天来买东西,他八成是想奉迎我,他一心想凑趣我,是不敢对我扯谎话的。”
看张玉芝低下了头,曹二柱又说:“有一个首要的动静奉告你们,今天下午又要来强拆,还是拆天琴婶的,说擒贼要擒王,想把天琴婶拿下,然后让剩下的人成无头苍蝇。”看她们三人都低下头一副沉思状,他又说,“不跟你们嚼牙巴骨了,我上山取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