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摇了点头说:“尼妈,你的肥肉真他娘的多,你那儿……不消手掰,还真看不着。唉,我已经找女人试过了,已经规复服从了,你归去吧,用不着你了。”曹二柱真悔怨拿曹金霞当何登红的备胎。
“偶然在田野荆条丛里,偶然在村里稻草堆子内里,没有必然之规,看环境而定。”曹金霞实话实说,她又摇了摇大臀,“哎,曹二柱,你快点呀!”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你捂甚么鼻子呀?”曹二柱说着解开了裤带,丢动手电筒,把裤腰拎在手里。
曹二柱一惊,从速坐了起来:“我日,你如何晓得的?”
曹金霞忍不住捂着鼻子暴笑起来。
曹二柱不耐烦地说:“你别问了,你快点穿上衣服走吧,你管是谁呀,归正不是你。”
曹金霞找到本身的衣服难堪地穿起来,内心还是想着阿谁和曹二柱试阿谁服从的女人,她又说:“阿谁女人是谁,你奉告我了就走。”
“呜呜,我只想晓得跟你试那服从的女人是谁。”曹金霞伸手拿开垫在屁股上面的枕头,用了用力,好不轻易才坐起来。
小腹真大,还是把那儿……讳饰着。
没想到曹二柱大声说:“尼玛,要拉屎了。”说完就往窝棚外跑。
那女人是何登红,可曹二柱不想奉告曹金霞,怕她到处传闲话,他推了推曹金霞说:“别磨蹭了,快穿上衣服吧,我现在看到女人就有点烦了。你快点,趁我现在还没有发脾气,你从速滚蛋吧!”
这个肥胖女人还真是难缠的女人呢,曹二柱想了想说:“好,老籽实话奉告你吧,明天,我到城里找了一个发廊里的女人,既年青,又标致,不胖不瘦,我跟她试的,她说我的阿谁服从已经规复了,蛮男人的。操他娘,免费超等贵,走的时候忘了问她叫甚么了。操,我不晓得叫甚么,如何奉告你呀?”
曹金霞本身拿枕头垫在了身下,她肚子挺着,两腿伸开,公然甚么都透露无遗,不过还是一小堆肥肉,看不出甚么形状。
“嗯。祝书记喜好我,可他成老黄瓜了,我也想尝尝嫩黄瓜。哎,曹二柱,你那服从找女人试过没有,服从规复了不?要不,我明天跟你尝尝。”曹金霞本身脱手脱下裤子,还把裤衩也扯下来了。
尼玛,老子干的事儿,如何硬要往那老东西的身上扯呢?
曹二柱用手电筒照了照,尼玛,腿不伸开,那玩儿……还真见不着。曹二柱拍了拍曹金霞的腿,她心领神会,立即将腿张得开开的了。
曹金霞没有自知之明,她不晓得曹二柱看不起本身,她还厚着催促说:“曹二柱,你行动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曹二柱内心想的是相对标致的何登红,在他的眼里,现在的丑八怪曹金霞就是一堆肥肉,竟然提不起兴趣,心机上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咂咂嘴说:“啧啧,肥肉真他娘的多!”吸吸鼻子又说,“操他娘,仿佛有甚么东西馊了,气味真难闻!”
看着曹金霞,曹二柱又长见地了,他第一次晓得,本来枕头另有另一种服从。
曹二柱现在并不饥饿,曹金霞的身子又不美,底子没有吸引力,再加上他以为她是祝定银吃剩下的,以是他现在一向很淡定,他又说:“你们每次都是打野战呀,阿谁祝定银,还是堂堂的村支书呢,一点层次就没有,你们在荆条丛里打滚,莫非说就不怕荆条枝戳腚儿啊?”说着话,俄然冷不防放了一个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