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何登红叹了一口长气,“姐也想说的,可说不出来。”
何登经伸了伸腰,又伸了伸胳膊,她说:“哎,你甚么都让我教,也不长长脑筋,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往,没准哪天会被我公公婆婆发明……”
曹二柱搂了搂何登红的腰说:“呜,我还是喜好你,你能让我爽死,管他是不是剩饭呀,我喜好吃。她阿谁丫头,我看得出来,在这方面还是一根棒棰,如果跟了我,没准还得我教她。”
何登红挺了挺肚子,夹了夹腿,肌肉一收缩,就把本身材内的阿谁不速之客咬得紧紧的了,内心痒痒的,真想咬下它,可没牙,咬不动,无可何如。
“呜,哼,嗯,呜。”何登红现在只能用鼻子和咽喉发作声音了,好不轻易让双手举了起来,还滑到了曹二柱的臀儿上,捏了捏,还掐了掐,仿佛是想用肢体说话来弥补一下口头说话的不敷。
“我想你展开眼睛看着我。”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眼睛。
何登红听人群情过,说曹二柱不是他爸亲生的,他亲爸是一个搞“社教”干部,可她没有把内心话说出来,而是咬着曹二柱的耳朵说:“嘻嘻,你的上面那儿……倒是很富强的,又密又长又黑,弯曲折曲,油光泛亮的。”
曹二柱侧过身子,还拉了拉何登红的胳膊,让她也侧身对着本身了,然后问:“哎,登红姐,我们一天做一回,真不算荒淫无度?”
何登红趴到曹二柱身上说:“曹二柱,你别傻,到处标致的,还没有生孩子的丫头,不管如何说是吃的新奇的,不像跟我,你吃的是你四哥的剩饭……要不,你和郭小萍来往几次看看,如果实在没体例相处,你们再说分离也不迟。那么标致一个小丫头,你别草率地回绝她了……”
提到了郭小萍,曹二柱拽住何登红到处乱摸的手,他问:“哎,登红姐,你说说,阿谁郭小萍的身子破了没?”
“登红姐,你说话呀,我想听你的声音哩!”曹二柱在何登红的耳边低声说,说话时的嘴里的气体喷进了她的耳朵里,感遭到热热的。
曹二柱一惊,瞪大眼睛问:“你发明甚么了?”
何登红将手伸到曹二柱腰里搂了搂说:“没事的,那是普通的新陈代谢,你放心,那是不会伤身子的,就像尿尿,哎,你一天尿几泡尿,你身子不是好好的么?”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说,“嘻嘻,你已经20岁了,还没看到你长胡子哩,你爸你哥都有胡子。”她想转移话题,不想让他一向纠结阿谁题目。
何登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曹二柱拉开拉链,又拉上拉链,笑着说:“嘻嘻,那都是女人的功绩。”抱紧曹二柱,嘴贴着他的耳朵说,“女人含住,还咬得紧紧的,你再来回摩擦,嘻嘻,来个几次,**就下翻了,想要再包住阿谁脑袋,要命也包不住了。”
“姐的眼睛睁不开哩,费了好大的力量,也没有展开。我也想看你的,看你达光临界点时是甚么模样。嘻嘻,我们两人也在一起做过那么多次数了,可我一次也没有看到,呜呜,好遗憾呀!都怪你,弄得姐就像升天了,成仙了,不晓得展开眼睛了。”何登红像少女似地撒娇。
曹二柱松开何登红的手,仰起家子说:“唉,老子已经回绝她了,把她气走了,管她身子破没破呀,已经跟我没甚么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