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躲躲闪闪,借着路边的树、荆条丛和屋子不露声色的悄悄跟在祝定银的前面。
尼玛,做梦也没有想到会碰到这类事儿,好难堪呀!
“呜,呜……”老娘想说甚么,估计是嘴巴被祝定银吻住了,收回了“叽叽”的声音。
床的摇摆声更大了。
祝定银个头不高,麻袋一下子就罩住了他的大半个身子,他本来就没有血气方刚的曹二柱的力量大,再加上喝了酒的,再加上严峻,再加上刚破钞了体力的,不是曹二柱的敌手。他一边乱喊乱叫,一边双手乱推乱抓,想取下麻袋,可弄不过曹二柱。
老娘和祝定银说的话,曹二柱听得满身就起鸡皮疙瘩。公然,他们做这事儿,老娘是情愿的,还真有点主动。
“呜,你在我房里……曹二柱能够已经晓得了。”胡大姑说,“奇特,我在后门口蹲着,我的阿谁二货儿子竟然要我出去睡午觉,仿佛成心要促进我们两人这事儿哩!”
凌晨老爸还打电话查过老娘的岗,没想到中午老娘就脱岗了,硬是给老爸弄了一顶绿帽子。
“切,已经荒了半年了,另有水呀,没干枯呀?嗯,你别讽刺我哩。”胡大女人嗲声嗲气地说。
走过了何登红的家,又走了一会儿,走到张垂教员的稻草垛子中间了,曹二柱以为机遇来了,俄然举起麻袋罩住了没有涓滴防备的祝定银了。
“豪杰,要多少钱,你请开一个价。”祝定银在麻袋里说。
“啊,明天刚喝了酒的,恐怕不是最高程度,不过,半小时没题目。”祝定银也很满足,“耶,耶,你真行,你现在咬住了,日他娘,好紧的。嘿嘿,能够和小女人有一比了。”
祝定银低着头趾高气扬地走着,一边走还一边点头,发笑,回味,嘴里还自言自语:“日他娘,明天竟然干了一个比本身春秋大的,嘿,一个过期的村花。”仿佛还让他受了委曲似的,底子没想到身后会有人跟踪他,更不会想到有人想对他下黑手。
“没,没有哩!日他娘,就像上了光滑油的,光滑得很。”祝定银粗声粗气地说。
两个故乡伙齐头并进爆建议来了。
曹二柱看老娘将头缩了出来,把院子门关上了,他站了起来,拿起麻袋就悄悄地跟在了祝定银的前面。
曹二柱内心很不是滋味,就像有人在用刀刺他的心脏似的。他真想去把祝定银读高中的女儿祝国莹给祸害了,操他娘,那丫头已经成熟了,长得还不差,面庞儿白白嫩嫩的,穿戴校服也很标致!可转念又一想,人家做女儿的是无辜的,还是治治她老爸祝定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