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人们说过呀,沟不疏导就会堵塞,刀不磨砺就会生锈,豆腐放久了就会发霉……”
“登红姐,你别对我嫂子恋慕妒忌恨了,你如果想和我嫂子一样爽,嘿嘿,我也非常乐意的。”曹二柱终究找到机遇提出了本身的设法。
如何办?熬呗,渐渐煎熬呗。
实在是本身偷看过嫂子上厕所,没想到何登红硬说是嫂子偷看本身上厕所,这就奇特了。曹二柱想了想说:“登红姐,你别转移话题好不。哎,你实话奉告我,你想四哥不?”
“没看出来呢,你还蛮有社会经历哩!提及来一套一套的,就跟过来人似的。”何登红说着还推了曹二柱一把,内心暗骂:你这个蠢货,光用嘴巴说,如何不采纳实际施动呢?还真是一个棒棰哩,一点也不晓得女人的心。
“如果你想他了呢,嗯,你如何办?”曹二柱用心突破沙锅闻到底。
“我晕,那是收集小说,是作者瞎编的,实在,实际糊口里不是那样的。要真是那样了,这天下那不就乱套了?再说,人是有思惟的,不像牛马牲口那些初级植物,没有节制,人是能够禁止本身的,就是想得要死,也能够节制本身不去做……”
“如何收集小说里的留守女人都想男人呢?是想得发慌,见了男人就往他身上扑,比馋猫还馋。嘿嘿,不过话又说返来,身边没男人的女人想想男人那是必须的,属普通的,如果不想,那必定是阿谁女人的身材哪儿出弊端了,提早朽迈了。嘿,年青安康的女人哪有不思春想男人的呢?登红姐,你说我说的是这么个理儿吧?”曹二柱看着何登红的脸,见她出现了红晕,接着说,“嘿嘿,收集小说里说,女人想不着男人了就红杏出墙呗,嘿嘿,就近找一个替人……非论长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玩个痛快再说。嘿嘿,说是心机需求哩嘛。只要没人究查,也不犯法。”
做甚么?趁火打劫呗!
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吃惊地问:“你真帮你嫂子化解过孤单?”
何登红没有这么说,而是说:“哎,你一个孩子,胎毛都没干哩,探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做甚么?嘻嘻,想学公鸡打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