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曹二柱说:“尼玛,要不是我和郭小萍从苏家畈返来的时候发明他们阿谁狼的奥妙,抓住天宇个人干好事儿的尾巴了,把握了他们的奥妙,怕我们泄漏天机,他们会出那么多钱给我们?他们是在拿大钱堵我们的嘴巴哩!”停了停又说,“妈,前些日子在我梨花冲闹得鸡犬不宁的阿谁狼,是天宇个人豢养的……我和郭小萍亲眼看到的,我还拍了照片。他们为了弄走我那照片,先送来一百万,接着拿一部极新的手机跟我换阿谁旧手机。”说着拿出一部新手机来,让老爸老娘看了看。
胡大姑抓住曹明玉的手,让他端住本身的胸,闭上眼睛仍然处在夸姣的回想中,她说:“切,二柱他爸,我这两个布袋子空了,也不完整怪你,光阴不饶人,人老皮松,那是天然规律。嘻,你这么一提示,我想到我年青的时候……哎呀,阿谁时候不像现在的年青丫头,她们感觉本身的越大越好,可我们当时却感觉大了招人现眼,好丑的。又没得奶罩子兜住,衣裳穿在身上,稍活动一下,就暴露来了,想往外跑……嘿嘿,你个马大哈,恐怕没重视。”
他看着一脸羞怯的老婆,觉得她是一块一向没有人拾掇的荒地,荒凉了半年,他这个在城城里也闲置锈蚀了半年的犁铧本来就想去好好的犁一犁,现在家里有了那么钱,有了那么大的动力,那就更加想了。还没进房门呢,曹明玉就把铁棍放到了房门背后,哈腰一把就把胡大姑抱起来了,嘴里说:“二柱儿他妈,我们老两口明天好好地庆贺一下。”
本来从城里赶返来既有欣喜,另有艰巨的任务,曹明玉拿着铁棍看了看,小声说:“如果有小偷敢进屋,老子就用这铁棍砸他的脑袋,让他狗日的脑袋着花。”
曹明玉抱着胡大姑在房里转了一圈,看着老婆的脸说:“我的天啦,有半年没闻到女人腥味儿了!嘿嘿,明天终究把女人抱在怀里了。幸运啊!”两眼看着老婆的脸眨就舍不得眨,“老婆,我如何看你越来越标致了呢,硬是不显老。日他娘,老子明天返来有两大欣喜,欢畅,说甚么都得狠狠地放松一下,爽一把。”
没想到曹明玉这么好乱来,扯了一个谎他就信了。胡大姑笑着说:“嘻嘻,我的大阿姨喜好你,看你大老远从城里返来了,她要来看你,跟你亲热亲热。哎,二柱他爸,你还记得不,你年青的时候兴趣高,曹大柱半岁的时候,你还吃过一回血馒头哩!我奉告你妈了,你妈捡起一根木棍就追着你打……”说着,摇摆了几下臀儿。
胡大姑本想说是村支书祝定银帮了大忙的,可不美意义说出口,她怕引发曹明玉的思疑,搁在内心没有说出口。
胡大姑想起了旧事,却勾起了曹明玉对那次瞎混闹的回想,那次是他出了外工的,有好几天没回家,对女人有点馋,刚巧她大阿姨来了,本身忍不住硬是强行阿谁……了。过后被老娘晓得了,硬是暗里骂了本身好长时候。可转眼间过了二十多年,本身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了,见了女人光着的身子就不会有那种打动了,脑筋也不会呈现空缺了,他必定不会去靠近她的大阿姨的……唉,只是有些遗憾,还得等他娘的几天。
“谁晓得啊,天宇个人竟然别出机杼,不按套路出牌,本来一个麻袋就能装得下,硬要用两个麻袋。”曹二柱对劲洋洋地说,“管他哩,他们给钱我们就收下,嘿嘿,钱又不扎手。嘿嘿,数钱的感受真他娘的爽。没准是他们想让我们欢畅,让我们每天数钱玩哩!爸,你想数钱玩不,要不我刨出来让你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