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爬进粮仓里,把那两麻袋钱弄了出来,乐得不断地咧嘴,竟然赞美起老爸来了:“爸,姜还真是老的辣,你太有才了,嘿嘿,又让强盗们扑了一个空。”翻开麻袋,看了看钱,不断地做着怪脸。
看到曹明玉和胡大姑慌里镇静的,郑运科和祝定银对劲起来,估计是陈助理他们大功胜利了。
“我也是第一次用麻袋装钱。”曹二柱把钱搬到的士里,笑着说,“嘿嘿,没多少,就是一点搬家赔偿费。徒弟,路上千万别泊车,就是有人拦车也别停,直奔县城,找一家银行,嘿嘿,把钱存了。”
曹二柱和郭小萍到县城存钱去了,曹明玉和胡大姑如释重负,两人都叹了一口长气。
的士司机是一其中年男人,看到那两麻袋钱,他恋慕不已,吞咽一下涎水说:“我的天,你们家真有钱啊!嘿,用麻袋装钱,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看到哩!”
只是虚惊一场,胡大姑皱着眉头说:“我们还真有任务,如果我们不离岗亭,强盗如何敢出去呢?”
“二柱他爸,家里出甚么大事儿了?接了一个电话,就跟掉了魂似的。”胡大姑一边跑,一边问,内心像十五个木桶打水,七上八下,恐怕是家里的钱出状况了。
本身红杏出墙了,胡大姑看曹明玉一点就没有发觉,内心说:傻男人,他还替你帮我挠过痒痒哩,一顶无形的绿帽子就戴在你头上哩!
可他没有走进堂屋里,而是看了看配房的门,见那门还是本来的老模样,他脸上竟然暴露了笑容。
曹二柱听到老爸的呼啸声,他踉跄地走了出来,看到老爸老娘,哭着说:“呜,爸,你和妈到那里去了?埋在床下的钱不见了。呜呜,真要了我的命,钱没了,没准美女也得长翅膀飞了……”
郭小萍伸出小拳头打了曹二柱一下,便倒到了他的怀里,笑了笑说:“如果钱真被偷了,你不烦啊?”
曹二柱劈脸就说:“爸,家里出大事了,强盗把屋里洗得干清干净的了,你们到那里去了,说得好好的,叫你们分袂岗的,如何不听呢?”
曹明玉的酒还没有喝到位,现在很复苏,他说:“不晓得祝定银得了天宇个人好多好处,竟然和他们狼狈为奸……我们今后还得防着他点。”
曹明玉翻开大门,只见后门和堂屋的大门大开着,一把坏锁丢在台阶上,他就明白了,还真是进盗贼了!
曹明玉从粮仓里跳出来,就大声吼道:“二柱儿,你个秃崽子,快给老子滚出来,如何在电话里恐吓老子啊?差一点把老子吓死了!”
那钱没了,曹二柱想吊脖子去死的设法就有,他搂着郭小萍,乐得只差当着的士司机亲她了。
曹二柱搂着郭小萍的腰,笑着问:“哎,现在如何样,还烦死你不?”
郭小萍坐在曹二柱身边,望着曹二柱,抿着小嘴巴笑着。
曹明玉脸红着,满嘴酒气,他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人,他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小秃崽子,有你这么藏钱的么?藏在床下,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嘿嘿,我把它刨出来放到配房里了,就到天宇个人喝酒去了。”推了推配房的门,对劲地说,“嘿,门就不锁,只差敞开了,可安然得很。”
“先别问,回家看了再说。”曹明玉拽着胡大姑,舒展着眉头,说完这话便咬着嘴唇,只顾跑,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