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真能扯,如何能随便把他忘了呢?看了看胡大姑的神态,她感到局势严峻,那不就是我们两小我的事儿告吹了么?
郭小萍欢畅,有功德儿要奉告曹二柱,停稳摩托车就走进了院子,看到显得难堪的曹明玉和胡大姑,笑容满面地叫了爸,又叫妈,然后兴高采烈地问:“嘻嘻,爸,妈,曹耀军别人呢?”
听到郭小萍喊妈,胡大姑的心就碎了,眼睛就湿了,内心更是五味杂陈,真不是滋味儿,她真不晓得如何答复好。看到曹二柱往前面去了,指了一下开着的后门说:“阿谁不得成器的东西……他到茅室里去了。”
纸包是不住火的。
胡大姑抓紧郭小萍的手,咬着牙说:“小萍呀,我说了你要挺住呀!我们家二柱他……他鬼迷心窍,被城里的一个狐狸精给迷上了,变得不是人了……”
“运凤婶,你的病好了,能够走路了?哎,明芝姐呢?”曹二柱问着话,眼睛四周张望,恐怕郭小萍看到他了。
“就是在明天夜里,他灌了马尿,胡涂了,和一个城里的丫头上了床……人家现在不放过他了,粘上他了,要做他的女朋友,不然就报警,让他去下狱,他没有体例了,还在家里睡了一天,不吃不喝,哭了一场又一场……”
这时,天气已经暗了下来。
郭小萍俄然歇斯底里地跺着脚说:“不信,我不信!哪有这么快,昨夜里打电话还是好好的。”歇了歇气,她想到曹二柱接电话时吐词不清,成了大舌头,像是喝醉了,喝醉了干那种事儿,她也信……她减小音量说,“妈,我要见他,我要见曹耀军,我要他劈面锣劈面鼓地跟我说。”想到本身被他破处了,第一次好疼痛啊!又哭丧着脸着说,“呜呜,是他……是曹耀军把我整小我给毁了……我来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小丫头,向来没有见过男人,第一个早晨,他把我弄得疼痛要死,差一点就没命了……呜呜,他把我从少女变成少妇了……呜呜……我现在就跟结了婚的女人一样了,如何再找男人嫁呀,呜呜……”
“曹耀军,曹耀军……”
“嘿,好,好……了,能够渐渐挪动了。”华运凤笑着说,“嘿,明芝……她到市里的电视台当节目主持人……去了,嘿嘿,明天,人家电视台的一个甚么……带领和小易,他们开着小车子来接的她。”她说话还是吐词不清,但和之前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