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搂紧周小娟,不敢看她,他也就当真说:“嫂子,说好了,我们这是……最后一次呢!喔,我总感觉有负罪感,真对不起我哥。”
没想到一进屋,就听到女儿的房门“哐当哐当”的作响,还听到女儿“哼嗯”的叫声,就放心肠笑了,内心还说:“阿谁死丫头,真馋,床都来不及上哩,竟然站在门背后……唉,真苦了小娟了!”受传染,老太太也内心痒痒的了。
周小娟软绵绵的身子摆布闲逛了几下,慢悠悠地瘫到了地上。
周小娟的老娘牵着秀秀到内里街上转了转,伸长脖子看了看屋里,远远地看到周小娟没关大门,估计她又没有把阿谁不听使唤的小叔子拿下,内心骂本身的女儿真笨,恨不得想来帮手,把阿谁曹二柱按到床上。她不放心,就牵着秀秀,东张西望地渐渐走了返来。
“好,二叔,我的亲弟,我听你的,我入……我入……”周小娟“哼嗯”地叫着,“好,我听你,我入股……”
老太太脸红了,一时语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秀秀,你妈妈……她肚子疼哩。”
看周小娟对本身态度极好,曹二柱不失时机地说:“另有,关于入股的事儿……你明天必然去办手续,带一个头。那钱真有甚么闪失,我包管如数赔你。”
曹二柱看了看嫂子的脸,那模样不像是扯谎话,贰内心已经是怒发冲冠,可他强压住火气低声说:“哎,嫂子,你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一家人哩,这如何能够不来往呢?我们是一母所生,是血脉相通哩!”说实话,曹二柱现在很想阿谁……女人,可并不想和本身的亲嫂子黏糊,他怕遭雷劈,死了被打入十八层天国。
总算把嫂子的事情做通了,她同意开这个头,第一个去办入股手续。
明白日的,窗帘一放下来,房间里变成悄悄的了,曹二柱想逃,真迈不开腿,他一咬牙,心一横,也顾不得甚么亲嫂子了,搂住了周小娟,嘴里说:“嫂子,好,我依了你。不过,我奉告你,明天真是最后一次呢!你说过的,完事了,你去村委会找村管帐胡春艳办入股手续。”
我们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呢,有着血脉干系,如何能说断就断了呢?
秀秀伸长耳朵听了听,又听到了曹二柱的喘气声,她又问:“外婆,我二叔也肚子疼吗?”
结束了,曹二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松开了周小娟的身子。
干这类有违天条的事情,曹二柱本想对付差事,速战持久,完事就走人的,正搂着周小娟的身子这么做,把阿谁房门弄得是“哐当哐当”的作响。他听了周小娟的话,才感到局势有点严峻,能够对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