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到了那条臭袜子,拿在手里说:“小样,你想让我闻你的阿谁臭气味儿是不?”说着丢下臭袜子,按住她的身子,挠着她的腋窝说,“看我不挠死你……”
桂花看了看,又看了看丢在椅子上本身的臭袜子,笑着拿在手里,抿着嘴巴,在曹二柱的鼻子前晃了晃。
桂花看了看厨房里的菜,看到用土罐子炖着刚宰的鸡,还筹办有腊鱼腊肉蘑菇竹笋等陈货。她笑笑说:“妈,一个要饭的,你如何当高朋来接待呀?做这么好的菜,你不感觉有点华侈么?妈,太费事,少弄一点!”
曹二柱固然睡着了,可闻到了气味儿,他皱了皱眉,咧了咧嘴,还叭叽了几下,又睡了。
电话响了,也是桂花拿起来递给曹二柱的。
曹二柱和桂花,仿佛在和内里搞比赛,一人叫,另一人喊,两人吼天呼地,如同雷电交集,等曹二柱一阵发疯发疯以后,像一团泥巴趴着不转动了,桂花才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到厨房里帮老娘的忙。
曹二柱衣服也没有穿,仰着身子,张着腿,张着嘴,打着鼾,睡得很香。
解好了手,曹二柱打着伞走进后门,桂花还在后门等他。
老娘打一下桂花说:“人家的声音听不着,只听你又叫又喊的……明义也就分开了你大半年,你就跟馋猫还馋。人家天亮时要走,你还不让,你想把他养起来呀?”
很搞笑,桂花干脆把臭袜子丢到他的嘴巴上。
“妈,你真好!”桂花说着又到房间里去看曹二柱。
臭袜子落下来有点重,把曹二柱弄醒了,他展开眼睛看了一眼,晓得桂花在搞恶作剧,从速闭上眼睛。听她笑得努力,蓦地抱住了她,一个翻身,将她按到了床上。
老娘说:“阿谁老天爷也像是你借来的,竟然帮你的忙,雨下个不断。”
曹二柱穿好了衣服,下床了,他说:“兔子没了,打欠条。”说着往外走,看到雨还鄙人,皱起眉头说,“操他娘,王母娘娘这泡尿屙的时候真他娘的长。”走到后门口看了看,走到茅室还得淋雨,又往回走。
桂花晓得曹二柱想干甚么,她进屋拿了一把伞,还拿了一卷卫生纸,笑着撑开,打着伞往茅室里走。
曹二柱被桂花调戏得没脾气了,他抱住桂花说:“桂花姐,你如何这么奸刁呀,我真想把你丢进粪缸里。”说着夺下脏卫生纸丢到了粪缸里。
桂花吸了吸鼻子说:“要饭的,你闻到香了吧?我妈给炖老母鸡了呢!”看了看曹二柱的神采,她又说,“我妈说是昨夜里辛苦了,为了明天早晨持续发扬泛博,以是让我爸宰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让你补身子。”
曹二柱没穿衣服呢,只好坐到了床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小样,明天我不归去了,到早晨看我如何整治你,看你还奸刁不?”
孙明芝拨通了曹二柱的电话,当即厉声地问:“喂,曹耀军,你在那里呢?如何不上班,也不告假呢?岂有此理!”
弄得桂花笑个不断,是拳打脚踢,一阵乱犟,跳下了床,跑到门口说:“要饭的,你来追我呀!”
老娘笑着说:“傻丫头,我是给你长面子,让那要饭的记着你。”
桂花笑盈盈的,摇摆了一下圆臀儿,红着脸说:“切,谁让你撞到我枪口上的呀?我一向想虐人,没人让我虐,嘻嘻,没想到你奉上门来了。嘻嘻,我就不客气了!”跑到雨里,又跑进后门,站在门里“呵呵”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