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要跟着老爸老娘分开病院,大瘦子海龟大夫拉住了他,塞给他一张处方,小声在他耳边说:“兄弟,我五体投地地佩服你呀!”摸了摸他本身的小腹说,“Dammit(该死),你看我这儿堆积如山的脂肪,就像一棵小树苗埋的土太多,树杆露在内里的就未几了,我那玩意儿……没你的一半长哩!呜,愁闷呐,我那方面超不可,每天挨老婆骂呀,我也想找专家给看看了!”
老娘拽住曹二柱的胳膊说:“二柱呀,你这病县城里的大夫又治不了,你身边又没女人,你一小我在城里我们不放心呀!大街上的标致女人又多,还露胳膊露腿的,都白嫩嫩的,我怕你犯病了干傻事儿哩,你还是跟我们归去吧!”
老娘胡大姑想了想说:“阿谁北京来的专家没准是一个骗子!二柱他爸,你没有看出来呀,他在电脑前面闹腾了好一会儿才给二柱看病哩,看一个病,就像耕了田的,弄了一身汗。”想了想又说,“私家病院里的大夫,脑筋里想的就是赢利,只要你进了他的门,就是没病,他们也会给你找出病来。一个有病的人出来了,那还不被他们折腾死啊?看病有风险,进门须谨慎!”
曹二柱看了一眼阿谁女助手,只见她的眸子子在眼眶里不断地打着转转,双脚还往上方踮了踮,仿佛也对曹二柱佩服不已。
作为大夫,连本身的病都治不了,竟然堂而皇之为别人治病,曹二柱气得恨不得给阿谁大瘦子海龟大夫一拳头。他看了看海龟给本身开的处方,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从速找一个能经得起折腾的老婆吧!”
大瘦子大夫固然是喝过洋墨水的,可看病的体例还是和土生土长的大夫们如出一辙,他先问,后看,再摸,用他们大夫的行话说,就是问诊、触诊、视诊,让曹二柱脱了裤子撅着光光的腚儿在屏风内里折腾了好半天。
这大瘦子海龟大夫还算有程度,没有思疑曹二柱吸毒或脑筋里有弊端。他们在屏风内里折腾结束了,海龟大夫又给曹二柱开了一厚叠子的化验票据,说他这是特种疾病,要对他停止一次更深层次地查抄。
曹二柱撸起袖子,把胳膊伸给小护士,不断地抽血,又好一阵子折腾。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归去有甚么用?我身边还不是没有女人,我阿谁瘾一发作,我想要的,你们又不让我获得,门都不让我出,我真忍耐不了,莫把我憋死了!”
在女人面前透露隐私部位,还被她当怪物看,不时还听到她收回感慨,乃至奖饰,弄得曹二柱既感觉丢人,更感受没面子,是惭愧不已,神经短路了多次,白细胞也杀死了很多。如果再多闹腾一会儿,没准曹二柱就倒地站不起来了,倒地休克的能够性都有。
曹二柱把老爸老娘奉上回家的客车,便给孙明芝打了一个电话。
曹二柱要老爸老娘先乘车回家,他到孙明芝那儿去看,看谁欺负她了,他要路见不平一声吼,说脱手就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