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一听,气得在祝定银的身子上一阵乱抓,她有点不信赖本身的耳朵,又厉声地问:“你真的结束了?”
走到客堂里,用心把电视机翻开了,找了一部又臭又长的电视持续剧,还把声音放得大大的,做出在看电视的模样。
作为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村民,曹二柱在董立秀那儿算是大开了眼界了!他喝了一千多元一瓶的茅台酒,住了豪华别墅,睡了初级床……分开时还带返来了一瓶茅台酒和两万元现金,本身支出的代价只是陪她用饭,陪她睡觉,做那种事也只是做了一次,质量还不是太高,投入的本钱不算多,收益倒丰富。他拿起听美滋滋地说:“喂,你还没睡哩,不会是又想我了吧?”
曹二柱笑了笑,他说:“好,跟谁也不说。如果我跟你到了韩国,我包管能把你服侍得好好的。”
曹二柱归正想去,他拍着胸脯子说:“没事儿,我是乡间人,甚么号的苦都吃过,我不怕。”
挂了电话,曹二柱忍不住笑起来,他躺在床上说:“操他娘,不管如何说,到韩国就是出国了,就是本身零的冲破。她是女人,又有过床上那种事儿的经历,到了外洋,就是阿谁瘾犯了,也不要紧,有她呢,哪怕年纪大一点,老是女人啊!能治本身的阿谁臭弊端不说,关头另有不错的报酬,如许分身其美的事儿,就是傻子也不会回绝呀!”
曹二柱对着电话吹牛逼地说:“嘿嘿,没事儿,我的身材棒着哩,明天那点茅台酒,算不上甚么,睡一觉,嘿嘿,身子就规复元气了,我现在有精力头好得很,又有力量没处所使了。”
胡大姑看祝定银心急火燎的,她笑着说:“我实话奉告你,你明天运气好,二柱和他老爸早早地上床睡觉了,如果在平时,到现在必定还脱不了身。”
胡大姑往地上的麻袋上一躺说:“好,明天我让你把瘾过足,还是跟之前一样,做一两个小时不歇火,到了那边面……就好好地劳动改革,不再七想八想地想女人了,争夺广大措置,早一点出来。”
祝定银有气有力地说:“日他娘,结束了。”
祝定银穿好衣服,用手挠着后脑勺,用哭腔说:“我这些日子躲躲藏藏的,怕被别人发明了,饥一餐饱一顿的……明天没能显出我的真本领,下回……”
“胡大姐,你让我等得好苦呀,我觉得你不来了哩。”祝定银说着就在胡大姑的身子上一阵乱摸。
董立秀体贴肠问:“我送你归去的时候听你说头昏,你现在感受如何样,还昏不昏?唉,明天的酒是喝多了一点,今后喝酒还是要节制一下,量力而行,喝好,别喝醉。”
“下回?没准你从那边面……出来就七老八十了呢!还能有下回么?你气死我了,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胡大姑气得不可,她咬牙切齿地说,“还说好好过一把瘾,我还觉得要做一两个小时呢,哪晓得连放屁的时候就没有效到。时候短那就算了,还把我的身子都得黏糊糊,脏兮兮的,烦死了!”连打了好几下也没有解恨,她气愤地说,“滚!”
躺了一会儿,老爸曹明玉无精打采地返来了,老娘胡大姑上楼喊曹二柱吃晚餐,他刚吃了十个鸡蛋,肚子是饱的,他躺在床上没下楼。
董立秀小声说:“小曹,你别想得太简朴哩,没准我的吃喝拉撒你都得亲身脱手,端屎倒尿的能够性都有,你要故意机筹办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