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平终究松口了,秦风神采顿时一百八十度窜改,刚才还呲牙要咬人,这会儿已经摇上尾巴了,赶紧把陈平扶起来,主动拍掉陈平膝盖上的灰尘,和言语色道:“快请坐,都是本身人,今后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磕坏膝盖如何办?”
秦风一进门就瞧见这四人眉来眼去,必定是之前通好气,压根就不筹算和秦家做买卖。
一旁的林瞿奇,目瞪口呆,他固然没有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那里有这么做买卖的人?连还价都不还?再说了,一斤猪肉才三十文钱,破甘蔗却以五十文钱收买,这不是要把裤衩都赔出来吗?
要晓得就连江家开的价,也只要八文钱!
江家不好惹,面前这位秦公子,更是不好惹。
“这代价,就按我们之前说的代价,用不着和江家一样。”
秦风想要跟林瞿奇解释,做买卖和兵戈没甚么辨别,对客商仁慈,就是对本身残暴。但守着客商,秦风又不好严明,便干脆假装没闻声。
见陈平站着,秦风涓滴没有让他坐下说话的意义,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之前不是说二十文钱一斤吗?好说。”
秦风挥了挥手,云淡风轻:“二十文是你们和我姐谈的价,我们谈的价不是五十文吗?”
想通这些,陈平一咬牙,也豁出去了:“秦公子,若您能包管我等安危,这蔗糖卖谁不是卖?实不相瞒,江家出的价是八文钱一斤,您给我们等价就行。”
话音刚落,秦风便笑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渗人:“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用心耍我?”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不过是初级手腕罢了,究根结底是为了把这些客商套牢。
林瞿奇差点被气笑,若不是亲眼所见,做梦都没法把面前这恶棍与朝堂上的大才子联络在一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平晓得本身别无挑选。
此言一出,陈平又被怼得哑口无言。
不出秦风所料,陈平直接改口:“这内里能够有曲解,不是二十文,而是五十文。秦少爷能够也晓得,北狄犯边,蔗糖产地受创,产量几近腰斩,再加上蔗糖要供应天下,能分到京都的量实在很有限,以是……”
当即起家,举着酒杯,延长至热道:“能结识秦公子,乃是我等福分,这杯酒我干了!请秦公子放心,只要我等还做甘蔗买卖,就永久和秦家站在一起!”
中间的大胡子客商,因为过分吃惊,一口喷了出来,呆呆地看着秦风。
秦风压了压手,表示陈平不消持续说下去了:“就五十文,尽管将你们带来的统统甘蔗,一并运入秦府后院,运完当场结钱,概不拖欠。”
秦风跟四人碰了酒杯,一口饮尽,长呼了口气:“事不宜迟,你们立即把甘蔗送到秦府,然后速速离京,我天然会派人庇护你们。至于来年,放心大胆来便是,我向你们包管,到时候京都能够有江家,但绝没有糖商江家!”
陈平差点哭出来,最后一咬牙:“秦少爷,这甘蔗我们不能卖!”
此言一出,陈平吓得直接跪在地上,颤抖不止:“秦……秦少爷,您就算借给我一百个胆量,我也不敢耍您啊。这京都谁不晓得您的大名,便是同为尚书令家的贵公子们都惹不起您,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招惹您不是活腻歪了吗。”
秦风瞥了陈平一眼,没好气道:“我有钱行不可?不亏你钱就是了,你管那么多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