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漱的林瞿奇,叹了口气,无法道:“以掉队来先拍门,身为秦家少爷,最起码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免得让人嘲笑。秦大人让我监督少爷,我天然不敢怠慢。对了,你要交代甚么事?”
秦风想了一会儿,直截了当道:“不晓得户部为这场净衣礼,拨了多少银子?”
亲上加亲嘛,不亏!
“林兄,交代你点事。”
不等秦风说完,秦天虎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抄起戒尺便往秦风头上削:“你个兔崽子,可有半点礼数!那可都是你姐姐,淫心不死的孽障,给老子滚!”
秦天虎耐着性子,没好气道:“若这要求不过分,为父由着你倒也没甚么。”
虽说战事已定,但后勤筹办乃是一个冗长的过程,长则一年半载,少则也要三四个月。
凡是有贤人参与的活动,皆是烧钱。
在秦风看来,户部脱手拆台才是理所当然,若对方安守本分,反倒奇特。
见秦风全都说在了点子上,秦天虎的神采这才都雅了些。
半晌考虑过后,秦风心生一计,当即拍了拍胸脯,冲秦天虎打包票道:“此事交给我便是,不过儿子不能白帮手!”
毕竟再精简,也不能减免皇家气度,最起码的阵仗还是要有的。
“没错!”
当初秦天虎收这四个义女,背后启事庞大。
可恰好,秦风也不想出这笔钱。
但统统的前提,都得建立在秦风有充足才气的根本上,不然哪怕是自家儿子,秦天虎也不会有一丁点的偏疼……
当然,如果自家儿子争气,两边情投意合,他当然也乐见其成。
秦天虎苦笑不止:“这净衣礼,由礼部牵头,户部拨款,为父主持。由此可见,礼部与户部已经有所连累,怕已经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若净衣礼办得好,只是理所当然,如果办差了,便是为父的任务。”
在这期间,亲户部一派,有的是时候搞事,把秦天虎从位子上赶下去。
秦天虎神采丢脸至极,咬牙道:“一千两,那帮户部官员都该直接拖出去砍了,说甚么净衣礼花不了多少钱,一千两充足,若不是大殿寂静,我定要与那帮老狐狸撕扯起来!”
秦风搓动手,满怀等候:“家中四个姐姐年龄也不小了,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只是若嫁给旁人,未免暴殄天物,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若父亲将此中一个犒赏与我婚配的话……”
随后秦风又叫来秦小福,奥秘兮兮道:“你去账上支一千两银子,去把醉仙楼的一楼大堂包下……”
秦风在内心大略策画了一下,想要让这场净衣礼过得去,起码需求三万两银子。
林瞿奇也没问所为何事,尽管点了点头应下。
见老秦同道动了真格的,秦风哪敢游移,直接捧首鼠窜。
秦风又是一阵愁闷,本觉得带回“哥们”,谁曾想,扭脸带回一个“妈”,这唠唠叨叨的模样,不去当妇女主任的确屈才了。
闻言,秦风眼睛直放光,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镇静道:“一点都不过分,只要父亲一句话便是。”
既然这净衣礼要办,那就办的漂标致亮,将危急窜改成机遇。
秦风回到后院,一脚将林瞿奇的房门踹开,差点没把林瞿奇的心脏病吓出来。
秦天虎太体味秦风了,就晓得这臭小子鬼点子多,听到他这话,内心顿时有了底气。
秦天虎一起追到厅堂大门,见秦风一溜烟的跑掉了,这才作罢,脸上的气愤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对劲,冷哼道:“臭小子,一点耐烦都没有,你只要有才气,对人家好一点,还怕有人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