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制止着力不奉迎,秦天虎还是命令,今后让秦风制止触碰“慈悲行业”,就算要搞慈悲,也只能用本身的钱去搞,不然稍有不慎,便能够背负一辈子骂名。
“且不说那些靠小聪明赚来的赌资,或是剥削善款,光是仰仗糖业,就惊世骇俗。
但是她前脚刚走,后脚柜子就被人撬开了……
李湛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绝无独一!秦风小儿,的确就是贸易奇才!
梁帝一样查阅着户部送来的奏章,嘴角上扬,轻笑道:“那小子是个有利不起早之人,若有利可图,今后又岂会经心极力为朕赢利?只要定时按量把朕的钱交上来,至于他赚多少,朕倒也不在乎。”
闻言,李湛不由胆战心惊:“贤人,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湛没有说下去,也不敢说,毕竟那份财产实在是太大,大到连李湛都不得不顾忌的境地。
“短短几天以内,便把持了全部京都糖业,一年的经销权,哪怕是最后级的蔗糖,都要三万两银子!照此下去,如果有朝一日秦风把持全部大梁糖业,岂不是……”
秦天虎吞了下口水,他做梦都想不到,这世上另有如此生财之道。
柳红颜小脸一红,仿佛有些宽裕:“是……是从筹资大会上剥削来的。”
秦天虎虽说长于领兵兵戈,但对于贸易方面的观点,倒也并非一窍不通,听到柳红颜的报备,大感不成思议:“老夫记得,城中一些蔗糖估客,一年利润也才百八十两银子,这臭小子那所谓的经销权,一年三万两银子,都有人买?那些人是疯了不成?”
柳红颜忍不住苦笑:“女儿也曾提示过秦风,这筹资大会的款项,都该如数送到国库。但秦风却说,筹资大会算是慈悲行业,他经心极力为慈悲行业打理账务,总不能白着力量吧?还说甚么,善款的百分之十由善款筹措方收下,这是国际标准。”
也就是一炷香的时候,厚厚一沓帐本便摆在御书房的龙头书案上。
秦天虎本想痛骂谬论,将自家阿谁无耻小儿叫来,好生经验一通。
梁帝轻笑一声,拿起面前的奏折,却也是忍不住感慨:“戋戋一个筹资大会,净衣礼的用度凑够不说,还硬是从京都后辈口袋里,刮出一大笔银子来,呵呵……”
“很多买卖,朝廷不好直接插手,恐乱民气,由秦风的纯贸易动手,倒也好办了很多。
秦天虎表情庞大至极,心惊肉跳地看向柳红颜:“不是总利润一百二十万吗?出售经销权是一百万,剩下的二十万两从何而来?”
李湛拿起一本,不急不缓地念给梁帝听,成果越是往下念,李湛的嗓音越是颤抖:“秦……秦风这小子,短短一个月时候,竟赚了如此巨富……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充足打造一支精锐边军了!也不见秦风将这笔巨款充盈国库……”
如果有利可图,谁会操心吃力的去筹措善款?没有善款,便没法帮忙需求帮忙的人。
短短一个月时候,支出五十万两银子,还是能净赚一百多万两银子,这等贸易魄力,的确令交战疆场多年的秦天虎,都感受头皮发麻。
不过……秦天虎还是难以接管,毕竟这类事,不是谁都能了解,太损名誉。
秦天虎苦笑一声:“这小子的胆量,比老夫还要大!”
“至于秦风的利润,这段时候就让他纵情堆集吧,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