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店小二气喘吁吁地跑了返来,一脸震惊道:“掌柜的,大事不好了!五湖大酒楼的门槛都快被人踩踏了,别说这几条街,便是全部都城的客人,都被秦风那厮给吸引去了。”
“而这统统,对于二等卡客人来讲,皆是免费供应。”
秦风往椅子上一靠,如同发作户普通,美滋滋道:“开门做买卖,特别是酒楼买卖,讲究的就是个客源。一等卡饥饿营销也就罢了,二三等卡还饥饿,等着关门停业吧。甭啰嗦,从速给我往外发!”
世人恐怕错过“发卡”,纷繁向前推搡拥堵。
秦风顺手往柜台上面一掏,直接拽出一个木盒子,内里整齐码放着数千张门卡,这一幕把秦小福惊得目瞪口呆。
店小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脸匪夷所思:“妖法?!没错,就是妖法!那秦风对客人到处刁难,进门用饭还得先费钱买甚么门卡,如果搁在别处,早把客人触怒了,店都得给他砸了,可恰好……那些客人反倒上杆子往里倒贴。”
闻听此言,赵长富惊得一个踉跄,一把揪住小二的衣领子,眼睛睁得老迈:“你……你可看准了!”
凡是初级酒楼,皆增设雅间。
这二等卡才是大头,一张就五两银子,每卖出去一张,就折抵一百张三等卡。
“二等卡对应的天然是二楼雅间,每一个雅间,都倾泻了我家少爷无数心血,除了餐桌外,更设有书案、画台、以及各种宝贵花草,和翠韵斋请来的上好文房四宝。
赵长富吞了下口水,因为过分震惊,脚下一滑,直接瘫坐在门槛上,嘴里失魂落魄地嘀咕着:“这……这如何能够?京都这些年开业的酒楼,何时如此红火过?那秦风究竟使了甚么手腕,莫非是妖法不成?”
整日闲来无事,要么是附庸风雅,要么是寻欢作乐,究根结底便是绞尽脑汁打发优渥却无聊的日子。
“凡雅间,纵横不过二十尺,即便是醉仙楼的上等雅间,也只不过是三十尺见方。这五湖大酒楼的雅间,除了餐桌,还增设书案和画台,乃至另有专门养花的地区,这面积多么之大?”
“这……这才是真正的雅间!的确是我等梦寐以求的清雅之地!比起书斋,这酒楼雅间多了食肆供应,比起酒楼,这雅间又多了高雅气味!我能在这酒楼呆上一天,都不觉腻烦,到时候约上三五知己,把酒言欢,舞文弄墨,岂不美哉?”
与此同时,赵长富依托在醉仙楼的门框上,看着冷冷僻清的街道,嘴里忍不住犯嘀咕:“邪了门了,明天这是如何了?一客人都没有……”
不止文人群体,包含那些来凑热烈的士绅乡豪,也对三楼高朋室,充满无穷等候。
林瞿奇和秦小福一边死力保持次序,一边发放门卡,说是发放,实在是售卖。
赢利的滋味之美好,令秦风美得冒泡!
但听这先容,哪怕是醉仙楼的雅间,也没法与五湖大酒楼的雅间相提并论啊。
赵长富扶着门框,缓缓站起家,深吸了口气,才勉强稳住表情:“这个该死的秦风,果然有些手腕!不过无妨……就算他秦风将全部京都的散客都拉走,又能如何?单凭熟客,也充足让醉仙楼稳坐京都酒楼业头一把交椅!”
才发了几百张罢了,这才哪到哪?
也就是一个时候的模样,秦风面前的散碎银子和铜钱,就堆成小山普通。
众文人镇静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