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驾到。”
但此时看着秦风惊吓连连的模样,谢云儿又感觉很风趣,表情反倒好了起来。
秦风也大感不测,当初打算五湖大酒楼的运营形式,首要面向浅显老百姓,底子没筹算服侍这些官宦后辈,如何这些人像是筹议好了一样,排着队往这边钻?
自那日京兆尹一别,高嵩闭门不出,苦修心智,纵使很有长进,但此时听到秦风这番话,也不由愤恚起来:“姓秦的,你没搞错吧?为何别人二等卡才五两银子,我等却要五百两银子?”
秦风一脸无辜,赶紧解释:“就剩这一间了,真的。”
看到这牌匾,别说秦风直愣神,在场有一个算一个,皆是一脸懵逼,各种百般的群情声,此起彼伏。
秦风懒得管这些噜苏,归正赚了钱,内心美滋滋,尽管让秦小福在大堂角落放了几张长凳,让这几位京中权贵,去犄角旮旯候着。
“哼!一码归一码,你别对劲,我们之间的恩仇还没处理,我们走着瞧!”
坐在犄角旮旯的高嵩,内心一阵愤恚,愤怒道:“姓秦的,你丫不是说二楼没位置了吗,如何谢云儿来了就有位置?我看你是清楚没把我放在眼里!”
秦风赶紧拱手施礼,报以如沐东风般的浅笑:“谢蜜斯,您如何来了?”
看着秦风东风对劲的模样,高嵩就气不打一处来,但一想到接下来将要产生的事,表情也就豁然开畅,神采不由对劲起来:“秦风啊秦风,我倒要看看你能对劲到甚么时候。”
撂下狠话,谢云儿便直接迈步上了二楼雅间。
就在这时,一阵高亢的嗓音自门别传来。
见李睿如此豪阔,秦风不由眼神发亮:“李公子,你另有钱?真是个无底洞啊,如何刮都刮不洁净。”
秦风满脸堆笑,奉迎道:“几位身份显赫,天然与其别人分歧,若几位嫌贵了,那就办三等卡?一张五两银子就成,不过只能鞠问用餐,不能进入二楼雅间。”
这娘们较着是来找茬的!
谢云儿本来就憋着委曲,若不是父亲大人逼着,她才不踏秦风的门呢。
“不是有传言说,秦风和谢云儿是死敌吗?这架式可不像!”
“奇了怪了,秦风不但偷看过谢云儿沐浴,还鼓吹的满城风雨,之前在纪王寿宴上,更是结下梁子。按说这对朋友,应当一见面就你死我活才是,如何俄然就化兵戈为财宝了?”
然后回身一挥手:“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