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受限于园地,马速提不上去,难以构成像样的打击力,反倒被火力营分而围之,或是乱箭射杀,或是直接拽上马,一阵狂欧。
宁虎心中尽是不甘,重振旗鼓,吼怒道:“我等还未输,杀!”
徐墨胸口挨了一锤,差点背过气去,紧紧攥着斧柄,心有不甘的单膝跪地,谛视着宁虎,一字一顿:“不愧是小侯爷,技艺超群,京中后辈,无人能出你之右!”
短短一盏茶时候,弓虎帐已经被全歼!
但与此同时,徐墨军的装甲营也已经快耗损殆尽,只剩下以徐墨为首的八人,集合在一起,苦苦挣扎。
就在这时,已经修改结束的火力营围了上来,一把把陌刀,从四周八方逼向宁虎,收回阵阵嘲笑:“小侯爷,还不把金瓜扔了?你奋力一击,倒是能换一命,但下一秒就会被砍成肉酱。”
游骑就是“放鹞子”,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疲我打。
秦天虎时而震惊,时而镇静:“以少胜多,全歼敌军,活捉贼首?!这战术应用,怕是老夫也……”
宁虎武力超群,手中小金瓜威胁性实足,可面矫捷营,却只能引颈就戮,底子没有任何发挥技艺的机遇。
接下来的场面极其惨烈。
面对突袭而来的火力营,具有人数上风的弓虎帐却构造不起任何有效的抵挡,几近是一边倒的搏斗。
而矫捷营又都是“马弓手”,一边奔逃,一边反身射箭,一番追击下来,反倒是宁虎军的马队丧失惨痛,已经只剩下十几骑。
太弱不可,太强了也不可!
宁虎不由一阵迷惑:“重甲步兵被全歼,落空中阵,秦风为何如此轻松?那些步弓手固然气力刁悍,但人数不占上风,设备更不占上风,莫非能反败为胜不成?”
徐墨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抹惨笑:“没错,统统正如秦兄所预感的那般,战术上你赢了,计谋上你输了……以战术的捐躯,换计谋上的胜利。”
看着身边的重甲兵,不竭被淘汰耗损着。
宁虎带着仅剩的重步兵反攻矫捷营,可惜重步兵想要追上游骑,的确比乌龟追上猎豹还难。
短短一炷香时候,宁虎引觉得傲的重步虎帐就被耗损殆尽,而全部过程中,火力营底子就没插手。
如此一来,只剩下宁虎的重步虎帐。
闻听此言,宁虎内心格登一声,赶紧昂首看向城墙,却发明秦风早已扔下旌旗,回到藤椅上,舒舒畅服地啃起甘蔗。
吧嗒……
几十个步弓手一拥而上,将宁虎按住,直接五花大绑,拎着朝城墙走去。
剩下的十几骑宁虎军重马队,停止他杀式打击。
火力营得令,将弓箭往身上一背,扔下陌刀,拔出腰刀,步弓手改步战,从侧翼迂回包抄,如同一把利刃,直插宁虎军弓虎帐后阵。
宁虎深陷中阵乱战当中,对此一无所知。
轻步虎帐几次想要援助,可惜被矫捷营胶葛住,底子没法脱身。
宁虎军弓兵,与徐墨军弓兵的差异,的确比重步兵和轻步兵的差异还要大。
火线由矫捷营袭扰胶葛,火线由火力营乱射,宁虎军轻步虎帐被慢慢蚕食,终究土崩崩溃。
眼看宁虎军的骑虎帐、轻步虎帐被矫捷营骚扰得惨不忍睹,已经乱成一锅粥,秦风凝重的眉头已经完整伸展开来。
一样丧失惨痛的骑虎帐,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追逐矫捷营,可惜重马队追轻马队,本就是天方夜谭。
宁虎虽胜,却并未傲慢,相反看着徐墨的眼神阵阵炙热,竟有些惺惺相惜:“敌众我寡,还是能对峙这么久,徐墨,你也是个豪杰……不过中阵已破,大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