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火的目标已经达到。
妈的!这家伙该不会是那方面有题目吧?
伴跟着歌伎的惊呼声,就在祁阳郡主即将命令之际,令世人意想不到的一幕产生了。
本来如此!
林非墨内心一阵窃喜,大要却故作美意道:“这恐怕不当吧?再如何说秦风也是身怀金腰带,只要大理寺能审他,若贤人见怪下来,恐怕不好结束。何况秦风那厮,连我姑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祁阳……郡主?”
此时秦风已经被四个歌伎逼入角落,无处可逃。
哪怕秦谢两家的婚事,已经木已成舟,但祁阳郡主打心眼里还是感觉,秦风配不上谢云儿。
多少人垂涎四大歌伎的美色,秦风这厮竟然能坐怀稳定?
林非墨目瞪口呆。
扭脸便将此事奉告了祁阳郡主。
看着秦风被几个歌伎追的捧首鼠窜,林非墨内心不由一阵嘲笑:“姓秦的,你恐怕不晓得吧?当年祁阳出游江南,便是在我林府下榻,我与祁阳但是发小干系!”
秦风竟然用衣带,将那四个歌伎全都绑在一起,然后拍了鼓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帮女人实在是太难缠了,幸亏蚀少爷反应快,要不然明净可就不保了。”
看着好似怨妇般的四个歌伎,秦风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但是有家室的人,我怕了你们了还不可?”
“你不是感觉我与李氏皇族干系远了点,不把我放在眼里吗?呵呵!祁阳的血缘够不敷正!”
林非墨眼神非常阴冷,回想起本日遭到的奇耻大辱,就恨不得将秦风生吞活剥!
面前是比来名震京都的秦少爷,身后却又有祁阳郡主的授意,哪边也获咎不起,一时竟有些进退两难。
秦风所指的“家室”,指的天然是柳红颜等女。
情急之下,秦风只能以退为进,抓住粉衣歌伎腰间捆绑的丝带,用力一抽,粉衣歌伎的外套便松垮开来,固然内衬衣物包裹的还算严实,不至于走光,但秦风突如其来的反击,还是令粉衣歌伎收回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林非墨本想直接让高居太保的爷爷,将秦风这厮打入缧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祁阳郡主刹时满颊寒霜,低声娇喝:“放屁!本郡主又没有审他,只是纯真打断他的腿罢了!至于贤人那边,本郡主只要给这厮留半条命就是了。”
秦风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本身到底那里获咎祁阳郡主了,犯得着用这些下三滥手腕对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