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酝酿了一肚子的收场白,全都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贤人明贬暗褒,罚大皇子守边一年,实则倒是去镀金历练,返来好担当大统。成果……任谁也没想到,大皇子竟遭袭,身故边疆。此事本与秦家无关,何如大皇子生母贵妃,却以为,大皇子之死,皆因秦家而起。
为了逃过这顿巴掌,秦风那叫一个委曲,声泪俱下的抱怨:“娘,整整七年,您晓得儿子有多想你吗?但是每次提起您,爹总要呵叱我一通,想来见您一面,更是难如登天。”
也是临行之前,从父亲和四姐景千影口中得知,母亲当年在京都时的事迹。
传说中闹遍京都的狠辣角色,如何如此慈眉善目?莫非说……之前那些恶名,都只是以讹传讹?或是故意之人,用心争光?
只晓得有这么个姐姐,至于长相,身材,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何况女大十八变,纵使记得曾经的长相,也认不呈现在的模样。
缓缓抬起手,摸了摸秦风的脑袋,柔声细语道:“好儿子,看来为娘不在这些年,你父亲将你教诲的不错,为娘这些年受的苦,也值了。”
现在,秦风顿时就要见到传说中,状告大皇子,与贵妃结下恩仇,传说中的一品诰命夫人,心中不免有些严峻。
声音那叫一个脆生。
不对!
本该位于几千里外京都的弟弟,竟然如同神兵天降普通,呈现在面前,屠尽北狄精锐游骑,活擒游骑副尉。
啪!
人怕着名,猪怕壮。
秦程氏出了名的护短,虽不敢与大皇子硬来,却一状告到贤人面前。
感遭到秦程氏暖和的手心,秦风内心却一阵犯嘀咕。
母亲?!
李潇兰心中阵阵冲动,扔下被鲜血染红的短戈,往前迈了几步:“秦风?你是我家风儿弟弟?”
秦程氏眼神非常欣喜,之前受的委曲,仿佛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因为矿洞光芒暗淡,谁也没发明秦风那无耻下贱的神采,以及几乎流出哈喇子的嘴角……
面对朝堂上的政敌,秦程氏向来不含混。
秦程氏还是笑容盈盈,左手揪住秦风耳朵,右手抬起来又是一下,笑眯眯道:“风儿能有本日成绩,为娘非常欣喜。但你这没知己的牲口,随你爹阿谁混蛋,整整七年,竟然一次都不来看望为娘。”
可惜……
秦风被直接抽的眼冒金星,一脸懵逼。
老秦同道的位子坐稳了,就免不了被卷入储位之争,当时大皇子便向老秦伸出橄榄枝,被回绝后,大皇子便到处针对老秦。当时秦风还小,被大皇子撞见,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是一顿暴打。
毕竟整整别离了七年,关于三姐的影象,极其亏弱。
“七年了,没想到当初阿谁混小子,也长大成材了。”
用某位相声演员的话说,那叫一个“又勾勾,又丢丢”!
开初,秦风也有点不敢认。
身材纤细高挑,肤白貌美,弦月眉,睡凤眼,樱桃小口一点点……
上怼六部尚书,下战王谢朱紫,骂遍京都十三条街,吵遍六部二十四司,可谓是人见人怕,人见人躲。
李潇兰被秦风紧紧抱住,不但没有半点介怀,反倒欣喜非常,时隔七年,姐弟之间还能如此密切,李潇兰天然是满心欢乐,一手搂着秦风,一手抚摩着秦风的脑袋,脸上早已笑容如花。
恰是靠着这份狠辣与手腕,才帮忙老秦同道稳坐兵部尚书的位子。
甚么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