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吏部,一点新奇花腔都没有!
莫说官宦后辈,即便是皇子们,闲着没个球事,也毫不会靠近辅运县,万一惹上明王爷,任谁也得脱层皮。
若辅运县位于边疆不毛之地也就罢了。
不过此事,毕竟是密报,梁帝也不好直接发问,便瞥了秦天虎一眼。
现在正值战备关头期间,他秦风又刚立下大功,这类明晃晃的抨击之事,竟然也敢做?
老库管就这么站在大门前,如同门神普通,摆出一副“你敢碰我,我就死这”的架式。
秦小福会心,当即隔着吏部大门,大声吼道:“吏部官员无耻,三番五次设想谗谄我家少爷,秉公枉法,假公济私,另有没有天理?大师都来看啊!”
闻听此言,几位郎中叹了口气,心想也只能如此了。
吏部美其名曰:秦风管理北溪县有功,特派秦风前去辅运县,传授管理经历,与辅运县令论策。
只能说,吏部这群人……不,该当说吏部背后的人,真是胆量大到没边了!
恰好坐落于天子脚下,与京都一衣带水。
说白了,就是再次把秦风往火坑里推。
一旁的疏风也气不打一处来:“少爷,我们真去辅运县?”
来的路上,扬言要血洗吏部,给秦风出气,真到了吏部,便当场认怂,绝口不提吏部尚书,专挑软柿子捏。
你别说,秦风还真拿这故乡伙没甚么体例。
吏部侍郎压了压手,表示郎中们稍安勿躁:“秦风的凶险手腕多着呢,切忌意气用事,着了那厮的道。他喜好骂,就让他骂个够,我们又很多块肉。尚书大人说了,我们吏部夹在中间,极其难办,为求自保,尽管遵循高太尉的唆使办事,即便秋后算账,我们也是次责。”
就在刚才,老秦同道让秦小福来稍信,提示秦风,吏部又出幺蛾子。
秦风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不顾小香香的禁止,带上秦小福和疏风,直奔吏部而去。
吏部的几位郎中,倒是坐不住了。
“等着我?呵呵,好啊,我倒要看看如何等着我!”
秦小福冷静收起笤帚,白了老库管一眼:“我又没问你多大年龄,咋的?倚老卖老啊。”
“堂堂吏部,岂能答应如此欺侮?”
梁帝终究抽出心机,瞥了一眼黑尉方才送来的密信,得知吏部要派秦风前去辅运县,内心不由一阵嘲笑。
秦风深吸了口气,挥了挥手,表示秦小福能够停下了,挤出一丝通俗笑容,冲老库管轻声叮嘱:“帮我转告吏部的诸位大人,吏部对我的‘好’,我全都记在内心,今后定要好好‘感激’诸位大人!”
秦风管理一个北溪县,都够头疼了,回京都屁股还没坐热,又被推向辅运县。
秦风背动手,脚速不减,半晌咧嘴来了一句:“去个毛!本少爷就算再蠢,又岂会掉进同一个坑里两次?”
何况,他秦风又不是烂县专业户,真是岂有此理!
这一喊,就足足喊了一盏茶时候。
秦小福指着老库管,吼怒道:“让吏部侍郎出来!给我家少爷一个说法!”
此时还不到中午,遵循时候算下来,“二朝”应当还没结束。
这位明王爷,不但是梁帝胞弟,更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难搞得很。
“他们不是要跟我玩吗?那我就陪吏部那群人,好好玩!”
未几时,秦风便束装待发,直奔禁宫而去。
面对秦小福的呵叱,老库管过了半天,才哆颤抖嗦道:“侍郎大人出城公干了,并且没有尚书大人的号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吏部。老夫本年已有七十岁,恶疾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