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最后很不甘心的点了点头:“那行吧,我还是比较信得过你的。”
梁帝已经风俗了秦风的办事气势,便直接了当的问道:“北狄犯边,若不出兵弹压,有损我大梁国威。只是出兵停滞甚多,便是朝中大员们也分为两派,且主和之人占有多数。朕虽是一国之君,却也不成一意孤行。”
至于面前这个胆小包天的臭小子,倒是越看越喜好。
“哦?”梁帝笑呵呵道:“说来听听。”
说完,秦风直接翻开梁帝中间的一沓奏折,从内里抽出一张白纸,拿来笔墨写下一片歪歪扭扭,有辱斯文的烂字,先是签下本身的大名,然后推到梁帝面前,满脸嬉笑:“只要贤人签下名字,我们的左券就成了。”
梁帝眼神一阵迷惑:“知识产权?闻所未闻。”
梁帝明白了秦风的意义,倒是摇了点头:“此前并无先例。”
“打输了也好过坐以待毙,打赢了就赚的盆满钵满,正所谓以战养战。”
梁帝话锋一转:“倘如有人侵犯秦府,不但要打秦府的人,还要兼并秦府的财产。你身为家主,故意脱手经验,何如财力人力物力,皆是不凑手,该如何办?”
然后俄然想起甚么,便在梁帝耳边轻语:“贤人,过几天我筹算开个酒楼,您有没有兴趣入股?”
秦风扒拉动手指头,当着梁帝的面算起小账来:“贤人既然都要向我乞贷了,必定是还不起利钱,以是这利钱就用知识产权代替。”
“揍他丫的!”秦风挽起袖子,脱口而出。
不等秦风胡扯完,梁帝的笑声已经回荡在全部御书房。
与那些畏首畏尾,满嘴之乎者也的大臣比拟,梁帝反倒更喜好与秦风畅谈。当然,最关头的一点,还在于这小子每次开口,话锋必落在实处,直截了当的点明关键,给出处理之法。如果只说些冠冕堂皇的标致话,梁帝的耐烦早就被磨没了。
“打斗!那些官宦后辈,整日欺负我,我总不能老诚恳实挨揍吧?正所谓久病成良医……”
秦风真想骂他一句死脑筋,不过为了制止百口长幼死光光,秦风还是把话憋了归去,挤出一抹奸商笑意,做起买卖来:“若贤人情愿开此先例,主子便帮贤人打造……三支强弩军,六支陌刀队,以及一万精锐步战。”
走出御书房,大门关上的刹时,秦风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后背早已被盗汗湿透。
“秦尚书,令公子不但机巧兵策方面成就颇深,便是资政方略,也是令朕大开眼界。虽说活泼了些,却算不上甚么罪恶。”
梁帝倒是眼睛一眯:“如何总结?”
梁帝如有所思,并未驳斥,也并未采取,不过心中已有韬略。
短短一炷香时候,秦风犯下的极刑,充足杀他一百次,就算是连累九族也够了。这些罪名,临时记下,若此子能言出必行,便一笔取消。如若不然,新账旧账一起清理。秦家人受不受连累临时不提,这小子是必死无疑。
梁帝与秦天虎另有事情商讨,便让秦风先行退下。
李湛大喜过望,自从北狄犯边以来,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梁帝笑的这么畅快了。
在此之前秦风也吃不准,用贩子上的行事气势,对付梁帝能不能管用。
秦风一脸委曲,噘着嘴:“我说的是揍北狄蛮夷,父亲您想哪去了。”
秦天虎缓缓站起家,恶狠狠瞪了秦风一眼,内心倒是长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