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妇人才哆颤抖嗦地回了一句:“四……四岁了。”
妇人下认识摇了点头,听到周玉福的轻咳声,又顿时点头如捣蒜。
这特么的真是绝了!
秦风内心阵阵好笑。
见秦风俄然窜改巡查线路,周玉福心头一惊,小跑着追了上去:“大人,这巷子幽深,万一出了甚么岔子,草民可担待不起。”
女人二十几岁的模样,男童则两三岁,伸直着被母亲抱在怀里。
老话常说的“攘外必先安内”,现在想想,多么的有事理。
刚才还满脸奉承的周玉福,眼神顿时阴沉起来,赶紧冲伴行的豪绅使了个眼色,那豪绅当即回身而去。
三杖之刑,并非是打三杖,而是打断三根水火棍,几近和极刑没甚么辨别。
李郎向来脾气直,满脸怒红,大吼道:“岂有此理!这朗朗乾坤之下,怎会有如此罪过!”
在周玉福眉头舒展,眼神不善的谛视下,秦风径直收支院子,随便翻开一个房门,借助微小的月光,模糊可见土炕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黑影。
若与周玉福等人狼狈为奸,便可坐稳位子。
秦风环顾了一下院子,见着院子非常洁净,乃至洁净过了头,便柔声问道:“妇人,你可吃过晚餐了?”
诙谐?更诙谐的还在前面!
周玉福眼神闪过一抹宽裕,强行赔笑:“呵呵,秦大人真诙谐。”
感遭到妇人眼神中的惊骇,秦风尽能够让本身的语气温和一些:“别怕,我是受命前来巡查的官员,这屋里太黑,你且出来,本官问你几个题目。”
看到周玉福也在场,妇人眼神较着充满着惊骇,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秦风耸了耸肩:“不然呢?我总不能去钱庄用饭吧?”
秦风当即打发秦小福去钱庄,将银票兑成现银,整整两大木箱银锭,最大的是五十两锭,最小的是五两锭。
那妇人本来就胆小,被秦风这么一吼,刹时吓破胆,嚎啕大哭起来:“大人冤枉呐!虎毒还不食子,民妇就算再奸恶,也断不会如此对待自家孩子,只是自打孩儿降世,民妇便没有奶水可喂。”
秦风内心已经稀有,将视野落在怀中男童身上,轻声问道:“公子几岁了?”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浅,接管了这三万两银子,秦风便可回京述职,将周玉福等人经心装点的承平,转告贤人。
周玉福内心一阵犯嘀咕,不明白秦风要干甚么,但考虑到那三万两银子,秦风已经收下,也算是吃了颗放心丸,未几纠结:“钱庄天然有,秦大人莫不是要兑换银子?”
听到这番话,别说秦风,李章也被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