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县城四周受敌,车骑将军分毫未动?为何……”
“暴力,简朴而高效,是这些奸佞之徒独一能听得懂的说话。”
秦风已经走到高府管事身边,拍了拍他痴顽的脑袋瓜,感慨道:“暗藏、渗入、暗害,但是天机营卫士的必修科目之一,专门为北狄筹办的,若连你们这些二半吊子的眼线都躲不过,我还玩个蛋?”
秦风果断架空虐待战俘!
齐蒙踢开北狄兵的尸身,回身看向县城西方,嘴里喃喃:“不对!传令兵已将军报送交京都,只需让车骑将军率部进步三十里,北狄兵便可投鼠忌器,放弃打击西侧。”
回想起刚才秦风提到过的生不如死的酷刑逼供,高府管事刹时后背湿透,不敢再有半点游移,忍着肩膀剧痛,蒲伏在地上,哀嚎道:“小的,拜见秦大人。”
齐蒙额头充满青筋,嘴里收回“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气声,竭尽尽力一刀挥下,几近将面前的北狄兵腰斩。
卫士队长也不游移,领命而去。
李郎盯着秦风看了半天,深吸了口气:“我他妈谁都不平,就服你!”
五十天机营卫士,都充足直捣黄龙,去诛杀北狄将领了,用来对于平遥县亲兵恶仆,也不晓得秦风是大材小用,还是谨慎过了头。
北溪县城上,齐蒙抓住插在右肩的箭矢,用力折断,身上充满血污,已经分不清楚是本身的,还是仇敌的。
但抓舌头,刺探军情,却又是躲不过的一环。
啥玩意儿?
刚才还志对劲满的秦风,反倒傻眼了。
高府管事吞了下口水,心中除了气愤和热诚,更多的是惊骇。
国战当前,内忧内乱,乱象丛生,现在可不是讲究情面味的时候。
看着面前这个不笑不说话,貌似人畜有害的家伙,高府管事终究明白,为何这小小纨绔后辈,竟能与京中那些大员斗得有来有回。
秦风咧嘴一笑,拍了拍李郎的肩膀:“你小子也不算一根筋,你不是跟着我出来长见地吗?别怪我没给你机遇,明日你与卫士一同去高府,谁不平,尽管给我打。”
这话说的……
秦风踢了高府管事一脚,咧嘴一笑,这笑容却把高府管事吓得毛骨悚然:“天气不早了,你先归去吧,待明日我会让卫士去抓你。”
开甚么打趣?北狄传奇牙将,带领二百精锐游骑,都被一百个天机营卫士给捅穿了,更何况这戋戋三百没甚么战役素养的恶仆?正面对垒,的确就是送人头。
你请我喝酒,梁帝该请我喝鹤顶红了……
一旁的李郎,气不打一处来:“秦风,这等狗东西,直接一刀砍了就是,跟他啰嗦甚么?”
秦风却一挥手,当真道:“天机营卫士,毕竟是要再次面对北狄精锐,谍报战乃是重中之重。固然天机营传授了很多逼供之法,但多是实际知识,贫乏实际机遇,现在恰好拿这些恶仆练练手,免得今后抓住北狄战俘,乱了阵脚。”
认我当年老?
李郎刹时热血沸腾,他在辅运县屈居了十几年,都未曾有过如此斗志昂扬的时候,当即咬牙道:“秦风,你这个大哥,我认下了。”
“回家睡个安稳觉,再找军医,帮你包扎一下肩膀上的箭伤,养好精力,明日卫士还要拿你当课本。哦,对了,再帮我给周玉福传个话,我这小我可记仇得很,他派人来杀我灭口,若我不礼尚来往,岂不是坏了礼数?明日我会让卫士,带上铁链麻袋,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