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坐在地上,一脸无辜:“不是你说的,甚么都行吗?我就是喜好姐姐,想照顾姐姐一辈子。”
可就算读懂了祁阳郡主的企图,又能如何?又要符合意境,又要上乘佳作,短时候内底子不成能写出来。
但是诗文内容,却令沈青辞目瞪口呆,不由自主的小声念了出来:“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窗,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傍晚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卷帘西风,人比黄花瘦。”
沈青辞没工夫跟秦风混闹,拿起羊毫,放开纸张,绞尽脑汁,如有所思:“只能搏一搏了,但是……临时抱佛脚,堆砌出来的诗文,必定入不得祁阳郡主的法眼。到时候晴雅阁被拆了是小,本身在京都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秦风,这首诗叫甚么名字?”
沈青辞清冷脸颊闪过一抹红晕,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蹦到空中的秦风踢到地上,嗔怒道:“我把你当弟弟,你竟然想当我夫君,可爱,公然是无耻登徒子!”
秦风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屁股,一脸委曲:“若祁阳郡主只是为了帮李凝慧出口气,用心找茬,那还用得着给我们最后一个机遇?直接命令让家仆将晴雅阁砸了就是。以是,依我看,祁阳郡主求诗是真,姐姐作的诗虽好,但较着词不达意。”
说着话,秦风悄悄拍扶着沈青辞的肩膀,像是哄小孩一样,柔声细语道:“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别耍小性子了,乖。”
现场没人思疑祁阳郡主这番话的实在性,梁帝决然不会因为一个纨绔后辈,非难皇室宗亲。
“这眼看着就是重阳佳节了,祁阳郡主求诗,极有能够是送给母亲长公主。”
趁着沈青辞分神的档口,秦风已经拿起羊毫,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出一首诗。
兵部和户部的朝堂之争,祁阳郡主并不感兴趣,本日来晴雅阁,自是以求诗为主,再给他们一个机遇倒也无妨。
秦风天然也明白这个事理,点头哈腰的赔笑道:“郡主说的是,这是将这晴雅阁砸了是小,迟误了郡主的闲事是大。不如再给我们一个机遇,我等必然让郡主对劲而归。”
固然不想承认,但秦风这厮却说到了点子上。
沈青辞托着下巴,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