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至死是少年!”
固然脸上尽是恨铁不成钢,内心却非常欣喜,毕竟天下男人皆是普通,只要有钱有势了,就变了小我。而面前的秦风,现在已经是名动大梁,以一己之力反对北狄雄师法度的狠角色,倒是初心不改。
与此同时,趴在城墙上的叛军,见到城外密密麻麻的雄师,无不神情严峻……
“擒拿卫枭一事,交给锦衣卫们去办就是,何必三姐亲身跑一趟?”
说实话,秦风也很驰念母亲,但现在局势严峻,固然朝中有父亲和桃林党策应,但并不安定,对于林太保那条老狐狸,还该当由秦风亲身脱手。当初立下了军令状,旬日内需返回京都,恐怕是没有敷裕时候前去北溪县了。
“此事你不必问,问了我也不会说,你只需晓得,卫枭背后的好处纠葛,远超你的设想。你若直接杀了卫枭,此事休已,你若押而不杀,必引火上身。”
现在的李潇兰,已经是锦衣卫左使,固然与莫离平级,但真要叫真,莫离也要服从李潇兰的指令。
“在姐姐们面前,我永久都是孩子。”
见李潇兰要走,秦风赶紧从前面拽住李潇兰的胳膊,一脸坏笑:“要不三姐今晚别走了?我怕黑……”
作为锦衣卫的二把手,李潇兰岂会不知秦风的鬼心机?
得知秦风的真正企图,李潇兰眼神闪过一抹深意:“有些事,实在不必晓得的那么清楚,人生一世,可贵胡涂。”
秦风揉着脑门,委曲巴巴:“我是真的惊骇,万一再有杀手行刺,该如何是好?”
回想起之前在北溪县,差点被李潇兰扎成断子绝孙,秦风不由一阵后背发凉,赶紧松开手,悻悻站到一旁。
秦风眼睛一亮:“若我去北溪县,三姐便哄我睡觉?”
李潇兰柔然一笑,伸手摸了摸秦风的脑袋瓜,柔声细语:“从速起开,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哦。”
“戋戋一个杀手罢了。”
一听这话,秦风笑了:“明日入夜之前,休矣。”
听到这话,李潇兰不由轻哼一声:“戋戋杀手?敢这么描述卫枭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彻夜若不是锦衣卫早早把握了卫枭的意向,你就伤害了。卫枭的箭法已经入迷入化,百步以外便可取你首级。”
秦风将车骑部的一众将领叫到面前,云淡风轻道:“我晓得你们不喜好我,呼应的,我也不喜好你们,本日战事结束,大师各奔东西,下次相见是何种景象,全看天意。你们只需严格履行我的号令,胆敢怠慢者,一概当场正法。”
秦风冲动地直蹦高:“那就说定了!”
车骑大将军已经沦为秦风的人质,众将领纵使再不平气,也只能服从秦风安排。
“像这等伤害之人,该当立即诛杀,你留别性命,就不怕养虎为患?”
李潇兰脸颊微红,啐了一口:“呸,不是说了吗?来北溪县再说。”
面对李潇兰的轻声见怪,秦风不觉得耻反觉得荣,抱着李潇兰用力蹭了两下脑袋,满脸享用。
秦风轻叹了口气:“劳烦三姐,转告母亲,待我将江南粮价打下,再择机前去北溪县给母亲存候。”
“杀必定是要杀,但不是现在。卫枭冬眠了这么久,背后必有教唆,若不将这幕后黑手揪出来,恐怕寝食难安。”
但秦风就是要用卫枭当钓饵,钓出这幕后黑手。
听到这话,李潇兰不由无法地叹了口气。
在场的十几个将领,没人吭声,看秦风的眼神,透着痛恨与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