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身瞪了秦风一眼:“王爷宽弘大量,不跟你普通见地,还不从速谢恩!”
纪王内心尽是不悦,但若真是当众惩戒秦风,局面就完整没法结束了。何况,秦风之前出错落水,传闻脑筋变得不太灵光,也不好与他叫真。
秦风差点被吓尿,心想本身这老爹动手也忒黑了!
纪王当即挥了挥手:“好了好了,都不要再说了,就此打住。”
李睿又岂会让他得逞?
此言一出,秦天虎再也忍不住了,抄起板凳就朝秦风扔了畴昔,边疆交战多年练就的火爆脾气刹时闪现了出来:“你特娘的,还敢提你那狗屁礼品,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且等着,回家不把你腿打断,老子就不是秦天虎!”
秦风也不急着答复,回身笑眯眯的打量着李睿等人,视野一一扫过:“夜明珠,檀香木,冰种玉石,另有那甚么麒麟酒觞,必定很值钱吧?”
秦天虎脸上火辣辣的,只能忍下心中肝火,满脸陪笑:“王爷经验的是。”
说着话,纪王看向神采乌青的秦天虎:“秦大人,风儿这孩子病得不轻,归去好生医治,莫要再担搁下去了。多好的孩子,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实在令人可惜。”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响起阵阵嘘声。
李睿作揖施礼,中间的仆人顺势将一颗鸭蛋大小的夜明珠奉上,现场顿时一阵赞叹。
这话明摆着是冲秦天虎父子去的,大师送的礼品,都是各自收藏的宝贝。秦天虎身为堂堂兵部尚书,如果拿不出甚么像样的礼品,就是没把纪王太当回事。就算纪王不会在乎,但内心深处潜移默化,也会改正视李睿等人。
纪王的反应被吴庸尽收眼底,内心不由阵阵窃喜,天然不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遇,当即冲纪王作揖施礼,言语铿锵道:“王爷,秦风这厮先是用破麻袋装礼品,用心讽刺您,现在又大闹宴会给您尴尬。请王爷降罪于秦风,当场惩戒,以儆效尤!”
跟着纪王喜笑容开,现场氛围这才稍稍和缓,程发等人不甘逞强,赶紧献宝。
李睿被直接气笑:“既然我们筹办的礼品如此俗气,不晓得秦少爷筹办了甚么清爽脱俗的礼品?”
程发身份相对低一些,直接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秦风那厮整日疯疯颠癫,在京都早就臭名远播了,现在在宴会上肇事,小的痛心疾首,却又无可何如。这块冰种胶玉,乃是小的偶尔所得,还未经砥砺,献给王爷。”
“王爷不屑与那疯子计算,这等宽广胸怀,令侄儿佩服的五体投地。这颗安南刚出产的夜明珠,还请王爷笑纳。”
纪王就算再漂亮,见此景象,也不由眉头舒展。
殊不知,秦风等的就是这话,当即跪在桌子上,大喊起来:“王爷明鉴,为了给王爷筹办这份礼品,我废寝忘食,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本想博王爷欢心,没想到李睿等人空口污我明净,还请王爷为我做主。”
刚才还闹哄哄的现场,刹时一片死寂。
秦风不但不承情,反倒在内心嘀咕,这就完了?本身好不轻易将场子炒热,高高举起,悄悄放下?那可不可!
再加上秦风闹出这么大动静,更应当重礼赔罪才是。秦天虎入仕以来,还是第一次如此宽裕。好死不死,就在这节骨眼上,秦风的鬼吼鬼叫再次响了起来,恨得秦天虎牙根痒痒。
吴庸则从怀里取出一件麒麟酒觞,用心深深看了秦风一眼,话里有话道:“这件麒麟酒觞,乃是侄儿收藏多年的宝贝,外人连看都不让看,借此机遇献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