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风站在贤人身边,挤眉弄眼,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谢云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启禀贤人,秦风这厮诽谤小女明净,在京中大肆鼓吹肮脏之词,小女气不过才对他脱手。还请圣报酬小女主持公道。”
梁帝也没想到秦风会认,眼神透暴露一抹惊奇:“秦风,你可想清楚了?”
梁帝负手而立,脸上透露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也不决断,就看这些所谓的京中后辈究竟能翻出甚么浪花。
诽谤谢家蜜斯的罪名一旦坐实了,不但与谢云儿一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欺君罔上的怀疑也甭想再洗清。就算再从轻发落,也得把全部秦家扒掉一层皮。
谢云儿不由一阵迷惑,这个秦风到底给贤人灌了甚么迷魂汤?向来杀伐果断的贤人,竟然对秦风出奇的有耐烦。
明显是秦风惊扰圣驾,本该当场正法才是,成果梁帝不但没有怪秦风,反倒将锋芒指向其别人。世民气里一阵不平衡,但也没人敢挑半句不是。
并且秦风内心很清楚,与其说是这些钱被梁帝坑了,倒不如说是交‘庇护费’。
程发会心,赶紧俯身施礼:“启禀贤人,秦风这厮向来巧舌善辩,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全部京都谁不晓得,诽谤谢家蜜斯一事,乃是出自秦风之口?难不成全部京都悠悠众口,还敌不过秦风一人?”
哪怕秦风整日疯疯颠癫,乃至将京都搅的鸡飞狗跳,只要不触及梁帝的好处底线,梁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厮不但诽谤谢家蜜斯明净,更是欺君罔上,理该当场正法!”
秦风眼睛一眯,哈腰盯着谢云儿略有慌乱的眼神:“现在正值北狄犯边之际,我父亲又是主战派,如果以事导致父亲遭到连累,今后朝堂之上便只剩下主和派一个声音。谢家蜜斯莫不是户部尚书的人?用心依托此事打压秦家?!”
别说,秦风这臭小子还真干得出来。
秦风一脸委曲,当场矢口否定:“贤人明鉴,这类事小的绝对干不出来,清楚是有人用心栽赃嫁祸。”
李睿强忍心中窃喜,故作漂亮:“正所谓,知错能改良莫大焉。秦风毕竟是兵部尚书之子,既然已经认了,恳请贤人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