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还是点头,用眼神表示秦天虎,别掺杂。
“你这孝子,莫不是要让为父废弛官身?!该打!”
从目测来看,众官员压在宁虎身上的赌资,足有五十多万两,压在秦风身上的赌资,满打满算还不到一万两。
秦天虎愣了一下,看了看尊位上的梁帝,又回想起之前宴会上秦风激辩群儒的场面,顿时明白了甚么,赶紧将银子塞回袖子,假装无事产生。
秦风像是受了莫大委曲,很不在地上打滚:“没有一万两,总有一千两吧?没有一千两,也总有一百两吧?赌注虽小,交谊为重。”
秦天虎内心一阵愤怒,暗骂道:“这臭小子,不是你让老子不准参与吗?如何一转眼就变脸了?难不成狠起来,连本身亲爹都坑?”
才一千两?秦风内心一阵鄙夷,心想这故乡伙,的确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我秦天虎固然不算两袖清风,但向来俭仆,每年俸禄除了平常用度,剩下的皆是布施贫民了,哪有闲钱参赌?你若感觉在秦家贫寒,想认谁当爹,尽管认去,我毫不拦你。”
刚才还主动参赌的官员,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全都蔫了下去。
“既然明天是纪王寿宴的大喜日子,便特开此例,百无忌讳,但也仅是本日。”
老谋深算的户部尚书,脸都绿了,再也沉不住气,低声喝骂起来:“打了一辈子鹰,被家雀啄了眼睛!没想到,竟然中了这厮的奸计!”
“朕,压秦风一千两银子。”
户部一派相互对视,故意回绝,但是秦风一向对梁帝溜须拍马,若此时户部逆圣意而行,就会显得极其刺眼,更是会令梁帝讨厌。
秦天虎本想给秦风助势,压个三千两,却被秦风用眼神回绝,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户部尚书天然不肯意与秦天虎劈面开撕,只是冷哼一声,没再言语。
赌约已成,秦风却还是不对劲,回身看向梁帝,大喇喇道:“贤人就这么干看着?不筹算插手出去?”
秦天虎不明就里,小声问道:“多了?一千两?”
更有甚者,直接低声斥骂起来:“这对该死的父子,竟然联起手来坑我们!”
见李睿踌躇不决,秦风直接来了一剂猛药:“你这是怕了?还是说比来囊中羞怯,把钱全都送到画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