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虎天然明白纪王的深意。
柳红颜忍俊不由,伸手摸了摸秦风的脑袋,满脸宠嬖:“爹既然打你,必定是你讨打,今后灵巧点就是了。本日纪王寿宴上立了大功,爹虽打你,但内心必定很高兴。”
刚说完,秦风身上就挨了一脚。
见三人神采都变了,秦风认识到环境不妙,赶紧解释:“好男儿志在四方,有容乃大!小孩子才做挑选,三位姐姐,我全都要。”
一听这话,秦风不乐意了:“甚么叫华侈?我那叫投资!”
正筹办夸两句,看到秦风那副不成一世的嘴脸,刚升起的好感就刹时荡然无存。
伴跟着秦风惨绝人寰的嚎叫声,马车缓缓驶入秦府。
认识到不消挨揍了,秦风长舒了口气,四仰八叉的靠在马车上,嬉皮笑容道:“嘉奖就算了,就您老那仨瓜俩枣,我还真看不上。能不罚,对我来讲已经即是嘉奖了。”
倒是纪王,亲身将秦风父子送到府门,然后话里有话的冲秦天虎说道:
景千影轻哼一声:“投资挖墙脚?我只是将疏风借给你,可没让你把她占下。”
景千影自视甚高,脾气又极其清冷,听到秦风这番透着浓浓‘调戏’意味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车还没有完整停稳,秦风就直接窜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哭喊:“拯救啊,打死人了!”
面对三人围攻,秦风哪有半点抵挡之力,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再次在秦府回荡开来。
“本日本少爷,借着纪王寿宴的机遇,一举挫败户部一派的诡计,胜利将北狄战事推上议程,一脱手便是技惊四座,估计连贤人都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沈青辞轻哼一声,固然大要对秦风尽是不屑,但回想起那日在晴雅阁产生的事,心头便是一阵悸动:“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该死。”
“这等经天纬地之功绩,三位姐姐就不表示表示?”
秦风本筹算拍拍景千影的马屁,疏风的事就算是翻篇了,成果一句话拍在马蹄子上,直接把三人全都获咎了。
秦风恶狠狠道:“我激烈思疑,我不是我爹亲生的,不然他如何有事没事就清算我?闲着没事打儿子玩,没他这么当爹的。”
景千影对秦风的事,向来没兴趣,不过比来秦风实在是太招摇,她想不重视都难,便冷冰冰来了一句:“看在他本日为秦家立下大功的份儿上,我便不跟他算挖墙脚这笔账了。”
纪王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帮小丫环看手相的秦风,脸上的凝重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毫不讳饰的赏识:“谨慎驶得万年船,不过秦大人也不必矫枉过正,秦风这小子,脾气奇特,与众分歧,似有几分大才之相。”
秦风本日打了户部的脸是小,将北狄战事推上议程才是重中之重,此举必会引发一些人的气愤,而这些人,却远不是“官员”能够相提并论。
“秦大人,贵公子博学多才,深得贤人欢心,那是秦家修来的福分。但俗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朝堂之敌一定就在朝堂。”
刚出龙潭,又入虎穴,秦风内心那叫一个憋屈,在内里本身多么风景,如何一回家,就成了统统人的出气包?岂有此理!
说话间,秦风跌跌撞撞的冲进大堂,见三个姐姐全在场,像是抓住拯救稻草一样,直接扑到柳红颜身后,委曲巴巴的哼唧起来:“姐,我为了秦家呕心沥血,轻易吗?到头来反倒挨了一顿鞭子,这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