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富没想到高嵩竟如此识相,眼神尽是赞美:“高公子公然是少年才俊,赵某佩服,也还劳烦高公子,帮赵某给高太尉他白叟家带个好。”
但是纪王寿宴后,赵长富的表情倒是一百八十度窜改。
“赵掌柜,不必担忧!京兆尹那边我已经打好号召了,今儿衙役捕快全数公干,没闲工夫措置龙虎帮的事儿。
闻听此言,高嵩捏着酒杯轻哼一声,眼神尽是不屑:“他若敢来,便让他竖着出来,横着出来!”
“秦风那厮扬言搞垮醉仙楼,划一于直接向二皇子宣战,真是不知死活。我等既然都是为二皇子效力,天然要同仇敌忾。
别说小小一个秦风,就算纪王见到高嵩的父亲,也得以礼相待。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把秦风打出个好歹,又能如何?
“若秦风冒莽撞失的前去龙虎帮,便直接将他打残,看他今后还敢冒昧!
秦风那厮,竟然当着贤人和文物群臣的面,差点把户部和永安侯的脸打肿,并且还胜利促进了北狄战事。
别人顾忌秦风,高嵩可不在乎!
“赵某定将高公子的丰功伟绩,一五一十的转述给二皇子听。”
高嵩将红木匣子翻开一条裂缝,看到内里整齐码放的小金鱼儿,嘴角不由勾画出一抹笑意,直接将木匣推了归去:“赵掌柜的情意,鄙民气领了,这钱还是还回醉仙楼账上,今后赵掌柜只需在二皇子面前美言几句,鄙人就感激不尽了。”
开初,赵长富压根没把秦风的大言当回事,半个月搞垮醉仙楼这类事,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
高嵩的父亲高超,官拜太尉,固然论实权不如尚书令,但毕竟是贤人亲封的名誉官职,又有公爵在身,论身份职位,能够说仅次于王爷。
二人都推测秦风会带人来,却没想到秦风竟然带来这么多人,黑压压的一片,底子看不到头!
至于将来秦风如何对于醉仙楼,就跟赵长富没干系了,而是秦风与二皇子之间的事。
赵长富头皮一阵发麻,因为过分震惊,导致话都说倒霉索了:“秦……秦风小儿,到底是从哪找来这么多人?!”
打眼一扫,人数足稀有百人之多!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跟着凑个热烈就有一两银子拿,虽说对于京都布衣而言,一两银子算不了甚么,但“白送”这个词的引诱力实在是太大。
比拟之下,高嵩虽贵为太尉之子,但想要见二皇子一面,却难如登天。
“大师都听好了,凡是情愿与我一同前去者,均赏一两银子。若情愿与我秦风并肩作战者,赏十两。每打趴下一个龙虎帮的人,赏五十两!”
二人定下这雅间,就是为了旁观秦风被补缀的惨相,当即起家来到窗边,寻名誉去,刚才还志对劲满的笑容,刹时僵在脸上。
不但要和龙虎帮火拼,并且还招摇过市,既然要闹,那就把阵仗闹大点!
闻听此言,赵长富眼神大亮,只要让秦风这个月没机遇对醉仙楼动手,就算是大功胜利。
“不过……秦风小儿行事风格向来乖张,常常不按常理出牌,若他真敢来找龙虎帮算账,不知高公子可有背工?”
高嵩既然能在天子脚下,建立专门帮二皇子一脉干黑活的龙虎帮,就不至于惊骇一个小小的秦风。
本来几十人的步队,转眼间已经生长强大到几百人,并且另有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赶来。
秦风一边胡乱挥动着斧头,一边大声号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龙虎帮竟然敢打砸抢烧,另有没有国法?明天我秦风就替天行道,为保护京都安宁进献一份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