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嵩看了一眼秦风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由一阵苦笑:“真要脱手,还不晓得被打的人是谁……”
“龙虎帮的笑话,我能笑一年!”
这一系列行动,都是演给那二人看的。
龙霸气候的胸口发闷,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中间的龙虎帮兄弟,则是怂眉耷眼,面红耳赤,哪另有点恶霸的气场。
然后又写了一张小纸条,递到龙霸天手上,笑眯眯道:“这个名字是我赐你的。”
龙霸天没钱,不代表楼上那两位也没钱。
秦风攥着小算盘,没有急着给龙霸天年账,而是语重心长道:“全部京都,谁不晓得你和帮派的名字?我不说也没用啊,不过你如果被砍了脑袋,我找谁赔钱?来人呐,帮我们大帮主一把。”
“哈哈哈,好一个聋唬帮,不愧是秦家少爷,也太损了,这类奇招,但凡是脑袋普通点的人都想不出来。”
这时,在秦风的授意下,秦小福拿来纸笔,将宣纸平铺在秦风面前。
但是直接利用暴力的话……
秦风可不是善人,天然要算的一清二楚才是:“我构造这么多人来,也不能白来吧?一共五百小我,每人算一百两银子,就是五万。再加上我刚才给你赐名,救了你一命,一个名字算一万两。统共是二十四万两银子。”
龙霸天告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秦风挥手打断。
这世上没有永久的仇敌,只要永久的好处,哪怕是这场抵触,究根结底,也是好处驱动,毕竟核心冲突是秦风和醉仙楼的‘商战’。
现在晓得这些,另有甚么用,高嵩脸颊阵阵发烫,毕竟那龙虎帮由他一手打造,现在沦为天下笑柄,高嵩感受本身的脸都快被打肿了。
赵长富干咳了一声,消解心中难堪,故作平静道:“高公子,您现在明白了?想要对于秦风这类人,只能一鼓作气,不然再而衰,三而竭。这么说吧,论凶险、无耻、肮脏,这厮的确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京都四害之首的恶名,岂是白叫的?”
暗中察看的高嵩,脸颊涨的通红,咬牙切齿:“这该死的秦风,也太阴损了!”
龙霸天底子不晓得秦风肚子里正在酝酿甚么坏水,整小我都晕乎乎的。
龙霸天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满脸泪痕:“秦少爷,您就算是把我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钱。之前是我不懂事,我求您高抬贵手。”
高嵩眉头一皱:“如何说?”
疏风薄唇轻咬,看着如此阴损的秦风,内心别提多风趣了,跟在秦风身边,永久都不会无聊。
并且……
赵长富咬牙切齿:“对于秦风这类疯子,独一的体例,就是秦风一露面,就把他打倒在地,暴力是他独一能听懂的说话。一旦跟他有口舌比武,这厮不但思惟周到,并且反应迅捷,别说龙霸天那种莽夫,就连朝中大臣们,都很有能够被秦风绕出来。”
“龙虎帮,龙霸天……狗日的,这起的都是甚么名字!”高嵩又气又怕,心想这事儿结束后,说甚么也得给龙霸天改个名字。
秦风也不急,直接写了张欠条,递给龙霸天。
“秦风,你……”
秦风重新拿起小算盘,往手指头上吐了下口水,持续算账:“工料费十万两银子,工匠们的医药费两万两。我秦家酒楼眼看着就要开端停业了,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必定要算误工费的。以醉仙楼的日营收为准,误工费是一赔三,算五天,也就是五万两银子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