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徐墨不由眉头一皱。
高嵩眉头顿时舒展:“刀都架脖子上了,还敢笑?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到几时!”
此言一出,秦风忍不住捧腹大笑,回身看向在场神采骇然的布衣百姓,忍俊不由道:“你们是我的人?真的?”
不等徐墨开口,秦风已经抢先一步接过话茬:“究竟是徐将军秉公枉法,还是高公子栽赃嫁祸?想要抓人,总得有证据吧?”
高嵩压了压手,表示赵长富稍安勿躁,回身冲徐墨沉声道:“徐校尉,你还愣着干甚么?从速抓人!莫不是要众目睽睽之下,秉公枉法?”
若非父辈的这层干系,徐墨底子不会废话,直接将秦风五花大绑带归去酷刑鞭挞便是。
高嵩神采一白,但很快就规复了平静,沉声道:“秦风,你少上纲上线!此事与朝堂无关,就事论事!”
“退一万步说,我拿的斧头乃是装潢东西,不信能够拿着斧头和龙虎帮里的刀,去兵部查验,看看到底哪个是凶器。”
至于高嵩的威胁,秦风压根没往内心去。
毕竟只要秦风洗清了兵变怀疑,其别人天然也就跟着幸免于难。
听到这话,徐墨看秦风的眼神微亮,毕竟身为将门以后,徐墨对这类直来直去的人,骨子里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秦风毫不在乎中间眼神锋利的高嵩,不觉得然道:“大师皆是京中后辈,相互熟谙,乃是人之常情,何必故作陌生?那未免太虚假了些!我秦家与徐家交好,又不是甚么丢人的事,谁情愿嚼口舌,尽管嚼便是!”
但徐墨却不想永久躲在父亲的光环之下,而是想要依托本身气力封侯。秦风这声“徐将军”算是叫进了徐墨的内内心。
不等秦风答复,高嵩已经抢过话茬,大声呵叱起来:“秦风企图兵变,还请严办,不然我不但要去京兆尹告状,更要让家父明日早朝,狠狠参上一本!”
最关头的一点,靖安侯徐谓也是主战派,与秦风父亲甚为交好。
高嵩没想到徐墨竟然如此偏袒秦风,不由一阵烦恼。
前身影象显现,这个徐墨乃是靖安侯徐谓之子。
“起兵兵变?这么大的罪名,如果没有实证,我但是要告你歪曲诽谤!我如果被抓进大牢,我父亲身然也会遭到影响,到时候影响了北狄战事,主和派天然是渔翁得利。将党辩论续到朝堂以外,莫不是高太尉的意义?”
徐墨固然不待见高嵩,但迫于高太尉的压力,神采倒是一阵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