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嵩的意义很明白,就是要把秦风收押进大牢,到时候有的是体例整他。
就在齐晟进退两难之际,高嵩的冷喝声响起。
齐晟眼神一亮,过场已经走完了,接下来只需求将秦风收押,便万事大吉。
高嵩气的直咬牙,他最担忧的就是迟则生变,没想到,还真就被秦风给拖住了!
眼看着终究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了,齐晟长舒了口气,坐回椅子上,刚把惊堂木抄起来,一阵锋利嗓音便从府门外出来。
就在齐晟举起惊堂木的时候,秦风俄然举起双手,摆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请大人把我送到城巡司吧。”
在禁军和小寺人的簇拥下,李湛迈步进入大堂。
秦风话锋一转,主动为齐晟递刀子:“大人以聚众惹事,或是当街行凶的罪名判我,如此一来,京兆尹就有了统领权。”
高嵩等人只能咬着牙,强行挤出一丝比哭还丢脸的笑容,纷繁哈腰施礼:“拜见大总管。”
他现在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迟延时候。
明显有无数次机遇把秦风整死,却全都被本身完美错过了,高嵩恨不得抽本身两耳光。
此言一出,齐晟和高嵩内心算是凉了半截。
秦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冲神采涨红的齐晟一瘪嘴,摆出一副“你本事我何”的嘴脸,然后拱手作揖,行了一礼:“多谢大人。”
“李公公到!”
齐晟双手直颤抖,当了几十年京兆尹,没想到明天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耍了。
“谢……什……么?”齐晟几近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挤出去。
齐晟手中的惊堂木直接僵在半空,先是一阵呆愣,紧接着想到了甚么,恼羞成怒:“秦风!你竟敢戏弄本官!”
李湛一把年纪了,不辞辛苦跑来援救,反倒被秦风劈脸盖脸的抱怨了一通,内心又好气又好笑。
“除非……”
这话像是一根针,直接扎进高嵩等人的内心。
这一刻,高嵩才明白,合着刚才秦风大要平静,一副尽在掌控的架式,全都是装出来的,实则内心慌得一批!
高嵩更是气的直闲逛,本筹算借此机遇,把秦风一脚踩死,没想到最后却反倒帮秦风脱罪,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风点头晃脑,笑呵呵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凡三品以上官员后辈犯了事,理应由吏部官员监审,没有吏部官员在场,大人恐怕不能肆意结案啊。”
但是没体例,不能再激愤对方了。
大要说是候审,实则转脸就放了,毕竟都是本身人。
“秦风,你……”
听着高嵩等人的嘲笑声,秦风却满不在乎,耸了耸肩:“我无话可说。”
可惜……已经没有这个机遇了。
不过回想起之前在御书房,贤人的一席话,李湛倒是半点怨气也升不起来,反倒出奇的有耐烦,以长辈的口气轻声安抚:“你这不是没事吗?放心,有我在,任谁也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秦风摊开手,一脸当真:“如何着,不得请我吃顿饭,压压惊?”
李湛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好好好,我请你吃便是,不过用饭之前,另有闲事,我此番前来,乃是带着圣旨……”
有了高嵩这话,齐晟也就不再游移,正筹办判秦风聚众惹事的时候,却再次被秦风打断。
中间的高嵩和赵长富,相视一笑。
心想这秦风,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既然证人都是参与起事的嫌犯,那么也即是直接证了然秦风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