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秦风献策有功,特赐金腰带以兹嘉奖。”
“不要命了!莫说金腰带,随便贤人犒赏的甚么东西,也得好生供奉,你如果敢换钱,全部秦家都得跟着连累!”
衙差气得喷火:“臭小子,耍我?你今后千万别落在我手里,不然……”
别说圣旨,就算觐见贤人,秦风这厮也没跪过,李湛早就风俗了。
秦风一把夺过金腰带,当着世人的面,直接戴在腰上,举头挺胸,双手叉腰,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观光一下本身极新的裤腰带,抖得不可。
衙差几近快把手指头戳到秦风脸上了:“秦少爷,您别装胡涂,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这个数。”
不能换钱?那另有甚么劲!
见秦风这么没眼力价,李湛不由点头感喟,小声道:“还愣着干甚么?从速接旨!这但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殊荣!”
过了半晌,门外才响起吃瓜大众的群情声。
“废话,你当然没传闻过!本朝还未曾赐过任何人金腰带。高傲梁建国以来,一共才赐过两条金腰带,别离是建国功臣和前朝太傅。这金腰带,固然没有实权实位,倒是无上光荣!”
哗啦啦……
获得这么好的东西,不消来装比,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普天之下,只要贤人能断秦风存亡,只要把贤人的马屁拍好了,把那故乡伙哄舒畅了,根基也就和免死金牌无异了。
齐晟气的脸都绿了,但是看着秦风身上的金腰带,却又充满害怕,只能昧着知己,强颜欢笑:“秦少爷真会谈笑,金腰带加身,我一个小小京兆尹,哪有资格审您?围攻龙虎帮的案子,本官自会移交给大理寺承办。”
“秦少爷,这个,这个。”衙差躲在门口,冲秦风挥动着两个手指头,表示秦风忘了之前徐诺的好处。
本就沉寂听旨的现场,变得一片死寂,只剩下一些微小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堂上。
秦风这才心对劲足,踩踏着四周或妒忌或痛恨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出京兆尹府门,用心叉着腰走,免得有人眼神不好,看不见本身的金腰带。
李湛还觉得本身呈现幻听了,在肯定刚才那句话,确切是从秦风嘴里说出来后,先是一阵气愤,紧接着又是一阵惊骇,一把将秦风的嘴捂住,小声呵叱:
齐晟后背眼睛充满盗汗,心中不晓得该气愤烦恼,还是该光荣。
一个是伴君如伴虎,一个是猖獗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