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这回没有卖关子,破天荒的当真起来:“姐,你真想晓得?”
只是有一件事,柳红颜想不通:“北狄战事,乃是国度大事,就算费钱,也有国库支撑,轮不到你私掏腰包吧?”
缺钱,意味着需求大量用钱,而最耗损财帛的方面,无外乎是培养本身权势,看来这位二皇子,可不甘心只当“皇子”。
固然父亲每年俸禄三十多万两银子,但是养这么一大师子,再加上各种车马耗损,一年顶多能剩万把两银子。
见秦风一扫昔日里的吊儿郎当,可贵如此当真,柳红颜便晓得这事儿的严峻性,也不再多说甚么:“大抵需求多少蔗糖质料?”
早在秦风筹办涉足糖业的时候,就已经探听清楚了,这个江家确切依托着二皇子的背景,把持了京都蔗糖渠道。
柳红颜晓得秦风向来胃口大,却没想到一张嘴就能把人吓死:“一万斤?你开打趣呐!本来蔗糖产地就受灾,产量锐减,我上哪去给你找这么多质料?并且……京中的首要蔗糖渠道,都被大糖商把持着,特别以江家为首。”
能够不掏的话,秦风又如何能够打肿脸充瘦子?
秦风没有顿时答复,而是扒拉动手指头策画起来:“白糖八万两,再加上之前从李睿等人身上讹来的财帛,以及高嵩即将送来的二十万两银子,再刨去五湖大酒楼的耗损,满打满算,手里另有五十万两银子……”
秦风摆了摆手,长叹了口气:“这世上任何人都能够附庸风雅,唯独贤人不能,只要极尽俗气,贤人才气管理好这么大的国度。这金腰带,可不是贤人赐的,而是费钱买的。现在北狄战事将近,恰是最需求钱的时候,恰好这个节骨眼上,贤人把我摆到最显眼的位置上,此中一个企图不是很较着吗?就是让我拿钱。”
“保守估计,这场战役下来,恐怕需求千万两白银。”
柳红颜薄唇轻咬,看秦风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纯真的臭弟弟,而是透着一抹对秦家男人的依靠:“你大抵需求多少钱?”
眼下首要任务,只一个字——钱!
牛皮都吹出去了,现在就算秦风打退堂鼓,贤人也不会放过秦风。
见柳红颜反应这么大,秦风却耸了耸肩,表示本身现在还是贫民一枚:“才五十万两罢了,姐,你冲动甚么呀?”
听到秦风这番观点,柳红颜目瞪口呆。
天哪!
秦风简朴算了下,脱口而出:“一万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