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虎本不肯意理睬这个孝子,但现在秦风也已经卷入朝堂之争,天然不能将他解除在外,便冷着脸回了一句:“北狄战事有变。”
“若秦家又主战,又唯唯诺诺,不但获咎主和派,连贤人也不敢等闲信赖我们,岂不是伶仃无援,身陷囹圄。”
秦小福如蒙大赦,感激涕零,然背面也不回地逃掉了。
秦风这小身子板,实在是经不住秦天虎的培植,把心一横,大喊道:“爹!贤人赐我金腰带,全部大梁国,除了贤人以外,就算是皇亲国戚也无权措置我,你但是兵部尚书,怎能知法犯法?”
“你个小兔崽子,把门给我翻开!明天老子非把你腿打断不成!”
不喊还好,一喊完秦天虎更是气愤,如同猛虎吼怒普通:“好你个孽障,竟敢直呼为父名讳,明天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妈的,老子让你问问老爷到底如何了,你跑个蛋?!
有变?!
既然连少爷本身都不担忧,秦小福也就不消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守在中间,兢兢业业地奉上一串珍珠翡翠连环马屁,拍得秦风浑身舒坦。
站在中间的秦小福,一脸懵逼:“少爷,我一向站在这……”
秦天虎冷哼一声:“户部天然不会再等闲冒头,但户部避其锋芒,不代表其别人也会坐视不睬。朝中右派官员,多是主和,只要有人带头,便是一呼百应。”
看着自家少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秦小福撇了撇嘴。
动静闹得这么大,用不了多久全部京都就会人尽皆知,秦天虎晓得此事没甚么猎奇特的。
秦风瞥了他一眼,伸手一拍小腹:“瞧见了吗?身怀金腰带,只要贤人才气措置本公子,怕甚么?”
闻言,秦风下认识伸手摸了一把腰部。
秦风四仰八叉的靠在石桌上,满脑筋都是接下来如何拓展京都贸易,没搭腔。
见秦风心不在焉,秦小福赶紧补了一句:“明天产生的事,老爷可全都晓得了。”
就在这时,秦小福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神情显得有些严峻:“少爷,老爷回府了。”
砰!
秦风吓了一跳,张口就骂:“秦小福,你疯了!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进收支出轻点,老子没病都快被你吓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