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证据,萧睿他和苦儿军没有任何干系。”
秦政一拳砸在龙案上:“你闭嘴!!莫非那苦儿军是朕建立的吗?!”
萧睿也不乐意了,多日来一向压着的火气刹时就直冲天灵盖。
“您害的萧睿妻丧子散有家不能回,反过甚来还要思疑臣勾搭乱党扰乱军心!仅仅是因为阿谁苦儿军!”
忽而想到,他出宫这件事萧睿是不知情的,从速止住了口。
“朕没从国公府把你赶出去已经是给你留了很大的情面了!”
“您说臣勾搭乱党,叨教您可有证据?陈锋他在黔县弹压了外袭,他可获得甚么臣勾搭外党的蛛丝马迹?”
“萧睿!”秦政一声暴喝,感受下一秒就要把萧睿生吞活剥了。
萧睿叹了口气,“皇上不就是想说,黔县鸿沟的南蛮子侵袭是因为臣泄漏风声,将瘟疫的动静传给了他们吗?”
“猖獗!”秦政终究忍不住生机了。
豫言喜从速猫着腰上前捡东西,又给了沈新年一个眼神。
听了沈新年的话,秦政一拳打在龙椅上,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您因为苦儿军顾忌我萧家这么多年,您可曾问过臣心中所想?你几时看到过臣跟苦儿军勾搭到一起过?!”
秦政顿时就要说出你别觉得我去了你几次陶陶居,你就能随随便便收支我的皇宫了。
沈新年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紧紧地看着秦政的眼睛。
“臣没甚么想说的。”
萧睿再次看向秦政,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好,那朕就不跟你绕弯子。”
两人的马车出了午门时,一只斑白的信鸽从前面的林子里腾地飞向了空中。
秦政却没有搭话。
萧睿大喝一声,“你跟这件事没有干系!我不消你管!!”
“沈新年!你混闹甚么!?”
毕竟内鬼这件事,只是诸多人的猜想,陈锋带着人在黔县的山里找了几百圈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臣行得正坐得端,倘若臣是个卑鄙小人,皇上早就削了我萧家的爵位了。”
“说到底,王氏长女已过世多年,她是否虔诚于您,仅靠臣一面之词想必您也不会信,可这也无从查证了。”
从秦政给他的那封简短的信里他就猜出来了,秦政并不想杀萧睿。
“萧睿,你可有甚么话想跟朕说?”
他想赌秦政晓得他的实在身份,会不会就不见怪于这副身材本来的身份。
“我就是苦儿军内的一员,你看他之前有多想杀我就晓得了。”
“猖獗!”秦政有点崩溃了,这家伙是如何进到宫里的?
反正都是死,干脆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