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强压肝火再次提示他:“莫非你不想说说你的卑鄙行动吗?”
他太晓得秦政想从他嘴里听到甚么了,无法他也是个反骨仔,骨头硬,嘴巴也硬。
“萧睿,你可有甚么话想跟朕说?”
忽而想到,他出宫这件事萧睿是不知情的,从速止住了口。
他也终究忍不住多年的委曲和仇恨:“萧睿为您所用去巡防边陲,您可晓得这十多年里,萧睿安定了多少兵变?缴了多少反贼?!”
“你说甚么?!”秦政顿时就要暴跳如雷了,“沈新年你不要过分傲慢了!”
“你萧家跟着先帝打天下,也算是大乾建国元老了,你怎可做出如许大逆不道叛国叛民的事来!”
萧睿缓了缓神,用力晃了晃脑袋才将刚才那股晕眩给强压下去。
听了沈新年的话,秦政一拳打在龙椅上,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当朕的皇宫是你的陶陶居吗?”
“滚滚滚!你们两个都给朕滚!”
“臣没甚么想说的。”
换句话说他究竟是不是苦儿军已经不太首要了。只要证了然萧睿对苦儿军的态度便可。
“好,那朕就不跟你绕弯子。”
萧睿叹了口气,“皇上不就是想说,黔县鸿沟的南蛮子侵袭是因为臣泄漏风声,将瘟疫的动静传给了他们吗?”
“我就是苦儿军内的一员,你看他之前有多想杀我就晓得了。”
两人的马车出了午门时,一只斑白的信鸽从前面的林子里腾地飞向了空中。
“沈新年!你混闹甚么!?”
“臣自知说再多也是无用,皇上您要杀要剐,臣悉听尊便。”
他要的只是萧睿在他的压迫下完完整全透暴露衷心,何如萧睿嘴巴太硬。
如果沈新年再晚来那么一会儿,恐怕他就真的逼着秦政把他给杀了。
“您因为苦儿军顾忌我萧家这么多年,您可曾问过臣心中所想?你几时看到过臣跟苦儿军勾搭到一起过?!”
萧睿也不乐意了,多日来一向压着的火气刹时就直冲天灵盖。
秦政忍不了了,只好率先开口,阴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萧睿的神采,仿佛希冀能从他神采上看出甚么蛛丝马迹来。
沈新年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紧紧地看着秦政的眼睛。
从秦政给他的那封简短的信里他就猜出来了,秦政并不想杀萧睿。
“不能杀!”
秦政一拳砸在龙案上:“你闭嘴!!莫非那苦儿军是朕建立的吗?!”
“猖獗!”秦政终究忍不住生机了。
豫言喜从速猫着腰上前捡东西,又给了沈新年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