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兴看着项云烟委曲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踌躇之色。
看来此次李云兴的确抓住了敌手致命的把柄——匈奴。
随即将一封手札扔了出去,冷声道:“好都雅看。”
若非直接立威,让那些人晓得皇位是他李云兴的,只怕明天这场仗还会更加困难。
李云兴坐在桌案后,淡淡望着她道:“来了便是来了,如何见到本宫又想逃?”
“这……这都是真的吗?”项云烟颤抖地看着李云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从议政殿回到东宫以后,李云兴才感觉浑身放松了下来。
“现在我们二人之间是不是应当算一下账了?”
进喜闻言回声拜别。
项云烟被他关押在东宫别院里,这几天倒也灵巧,除了每日送饭外,再也没有闹出甚么动静,也算是省去了很多费事。
“这件事不消多管,静观其变就好。”李云兴淡淡叮咛道。
这一点,也恰是李云兴所担忧的。遵还是理来讲,以柳仲卿的脾气和野心,底子不会如此等闲让步。
柳仲卿毫不是这类等闲让步之辈,恐怕此次让他丢了面子,只会迎来更加狠恶地抨击。
未几时,项云烟被带到了李云兴面前。
如果柳家真的跟匈奴勾搭,那么柳辰能够不会与匈奴产生正面抵触,届时李云兴也有借口清算柳家。
现在总算是扳回一局了,如何能让人表情不镇静。
不然,如何会一点求人的姿势都没有。
并且父亲的密信中还奉告她,现在楚国的兵马正在敏捷集结。如果动静失实,不出半月,多量的楚军便能够到达边疆,到时候,她就能够规复自在了。
真觉得他李云兴是个好脾气之人,任由她差使?
这一战打得并不轻松,朝中诸多阻力,上百双眼睛都死死地盯着本身。
见状,项云烟脚步一滞,又转过甚来恶狠狠地瞪着李云兴。
项云烟因为昨日想要出东宫被侍卫拦下一事,心中自是有所委曲。
拆开函件一看,项云烟本来还带着泪水的眼眶刹时睁大,不敢置信地看向李云兴。
李云兴淡淡看他一眼,没有答话。
不过这个决定也给本身带来了极大的好处,起码在短期内能够安稳好久。
这些年来,柳仲卿仗着在朝中独大,几近无所顾忌,对他这个太子更是不敬,乃至公开里使绊子,想尽体例减弱他的权势。
“阿谁小燕子呢?”李云兴皱起眉头。
这封手札是从由楚王亲身写下的密信,信中申明现在楚国之困已解,感激武朝的援手,他们也将敏捷清算武备,不日以后将从楚国发军,同武朝一起剿除匈奴残党。
项云烟抬起眸子,目光落在李云兴身上,顿时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扭头就要走。
“你说呢?”
项云烟越说越感觉气愤,她但是崇高的公主殿下,甚么时候遭到过如此委曲?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早就甩袖走人了。
是父王的笔迹,她不会认错。
“太子殿下但是另有担忧?”一旁的寺人进喜问道。
“如何能是逃?我只是感觉你此人变相把我囚禁在东宫当中,莫不是觉得我跟你那些养的姬妾一样,只能任凭你摆布?”项云烟反唇相讥。
“小燕子她……”进喜游移了一下,才说道:“传闻昨日嚷嚷着要出宫,奴婢劝了好久才将她劝下来,本日倒是没甚么动静。”
固然柳仲卿本日大要是输了,但是这一战真正赢家还没有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