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絮摆布看了看,这都是东宫与椒房殿的下人,如果传了出去,她岂不是要背一个和太子私通的罪名?
李云兴点头,淡淡叮咛道:“既然没死,就奉告他,荆州的水患等不得,让他没死就快点滚去荆州。”
柳如絮听完杏眼瞪大,一阵错愕。
李云兴反咬一口,柳如絮自知理亏,咬着薄唇不知该如何回嘴。
柳如絮不知该如何应对,一时之间只能尴尬的僵在原地。
“臂展二尺四。”
“本宫之前说过吧,闲来无事不要到东宫来,皇后娘娘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本宫,本日更是对着儿臣高低其手,莫不真是筹办以美色利诱本宫,然后图谋不轨?”
柳如絮的手指触碰到他温热安康的皮肤,忍不住偷瞄了几眼。
李云兴一副无所谓的姿势,让柳如絮愈发气闷。
这时,李云兴俄然提起了苏昭阳,“皇后娘娘,昭阳王但是醒了?”
没想到李云兴竟然会问起苏昭阳,柳如絮倒是有些惊奇。
他一字一句渐渐逼向她,每靠近一步,他的身形带着迫人的严肃,仿佛一座山岳。
他的目光深沉,带着令人胆怯的压迫感。
柳如絮浑身一颤,手上的行动倏然生硬。
他阴沉森的盯着她的眼睛,“皇后娘娘,莫非你是在等候本宫受伤?”
“本宫天然晓得,那皇后娘娘可晓得本身方才做了甚么大不敬的事吗?”
虽不是如武将般虎背熊腰的身材,但也称得上肌肉线条流利,充满雄性的引诱。
李云兴这才堪堪憋住,“并非如此,皇后切莫曲解。本宫只是……只是生性怕痒。”
李云兴这才将笑意尽数敛去,满眼都是狠辣。
“肩宽二尺一。”
他这句话听着是嘉奖,却莫名叫人生出无穷遐想。
但李云兴的各种表示都足以证明,他底子没有受伤。
“让他不要来等闲招惹本宫,下一次还能不能放他活路,本宫不会包管。”
“你……当、当然不是!”柳如絮矢口否定。
下一秒,她猛地松开李云兴,“你没有受伤?!”
柳如絮咬着嘴唇,似是不想放弃。
即便如此,柳如絮也能看到他的肩膀宽广、手臂健壮。
却未曾发觉如许也将本身饱满的胸部紧紧的贴在他背脊上,隔着薄薄的中衣轻蹭着。
……
李云兴不出声,任由她替本身褪下外袍。
但对方递了梯子,柳如絮也恰好转移话题。
他这是甚么意义?另有人道吗?